鬼王隐居逍遥宫,过着土皇帝一般的生活,虽然不如真皇帝那样三宫六院,嫔妃数千,但皮相身材俱佳的貌美女子倒也从来不缺。
唯一让鬼王感到遗憾的是,他拥有过的那些女子,大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没有丰厚的阅历不说,胆子还小,被掳到逍遥宫去,吓得站都站不稳,甚至看他一眼都会浑身颤栗不止,这如何能够激发出潜藏在他心底那股最原始的征服?
现在看到严霜,潜藏在鬼王心底的那股最原始的征服又被唤醒了,像火焰一样,烘炙着他的心,让他焦躁不安,恨不能立刻就将严霜扑倒在地,发泄沉寂多年的征服。
鬼王死死盯着严霜,眼神越来越炽热。
严霜最终还是发现了鬼王那火热的眼神,厌弃地冷哼了一声,把脸转开。
如果不是有数十个黑气缭绕的鼎炉挡在那里,严霜早提剑冲去将这个无礼之徒斩成两截了。
严霜的反应,让鬼王的征服欲更加强烈,吞了口唾沫,笑道:“严阁主,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们已经没有活路可走了,如果你肯……咳,如果你肯做些牺牲的话,还是可以活命的,不知你……咳,肯不肯呀?”
严霜还未来得及回答,先恼了谢岚,提剑前指着鬼王,喝道:“缩在死人后面算什么本事,敢不敢出来跟我单斗一场?”
鬼王笑道:“如果本王赢了,是不是就可以把严阁主带走?”
谢岚道:“我们打我们的,关严阁主什么事?”
鬼王摊手道:“那本王跟你打个什么劲儿?”
谢岚冷笑一声,道:“你怕了?”
“本王怕你?”鬼王大笑了一阵子,收住笑声说道,“墨香剑影,你敢不敢跟本王打个赌?”
谢岚道:“赌什么?”
鬼王道:“赌谁先爬严阁主的绣床。”
谢岚笑道:“自你开口的那一刻,你已经输了。严阁主的绣床我已经爬过了。”
众人处在生死边缘,本来神情甚是紧张严肃,听了谢岚的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严霜那张美丽而又白皙的面颊羞得红如二月红,咬了咬银牙,叫道:“他胡说八道,都别信他!”
谢岚道:“我哪有胡说八道,我就是过,不是吗?”
吴英雄笑道:“谢兄啊,你们文人就是惜字如金,你过什么,你说清楚啊,叫我们大家都想到哪去了。”
众人笑得更欢了。
严霜又是羞又是气,恨恨地跺了跺脚,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日他醉酒,错进到我的房间里,还错了我的床,被我一脚踹了下去,在地躺了一夜,就只有这么一回,你们不要胡思乱想。”
谢岚道:“那也是过了,不是吗?”
吴英雄笑道:“谢兄惜字如金,只说过了,过了,到底过什么了,一些从半道开始听的朋友可听不懂呀!严阁主,你能给我们大家解释解释吗?”
众人又是一阵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