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安说:“我不要你介绍,我等你们分手。”
“你妈的!”沈昂直接扑过来将他按在座位上:“我跟我盏妹永远不会分手,我们明天就去登记结婚,还要给你发请帖,请你喝喜酒,气死你!气死你!”
阮殷见前面山路边有买水果的小摊贩,他索性停了车:“我下去吹风醒个脑。”
朱盏索性也跟着下车:“你俩打完了,我再上来。”
孟婉倩有点晕车,赵勤扶着她下去,关切地问她想不想吐,吃水果解解闷,孟婉倩捂着头,疲倦地挥了手。
齐原还坐在位置上,乐呵呵地看着后排俩人你压我,我压你,打得不亦乐乎。
“喂,你们这样算什么,要打就动真格!”齐原唯恐天下不乱,笑说:“是不是男人,操家伙,来真的!”
陆礼安揪着沈昂的头发,沈昂扯他耳朵,来人呲牙咧嘴相互瞪眼。
“要不是看在盏妹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沈昂气呼呼地说。
陆礼安扯了扯衣领:“如果不是四宝,我已经把你肋骨都打断了。”
朱盏会生气,所以俩人还真不敢动真格,只能用蛮力扯头发撕衣服。
陆礼安觉得真的很荒唐,他完全不想跟沈昂这炸毛计较,可是看着他这贱相,心里就是一股子火气发泄不出来,就想狠狠蹂躏他。
沈昂何尝不是如此,他真是恨不得咬死他。
俩人张牙舞爪,没伤到对方,反而齐原的鼻子被飞出来的腿脚给撞了一下,差点流鼻血,他捂着剧痛的鼻子,骂了声日你们先人,气呼呼下了车。
朱盏在路边买了几斤青李子,用山泉水洗净,回头,齐原用纸巾沾了水擦鼻子,她笑问:“误伤了?”
齐原闷哼哼:“俩傻逼。”
车上,乒乒乓乓,还在打。
“艹,老子的巴宝莉!”沈昂心疼自己的衬衣被他撕坏:“你赔给老子!”
“土鳖。”陆礼安把他按在座位上,撕了他的衣服,又要去撕他的裤子:“待会儿你就最好穿内裤回俱乐部吧。”
“老子的内裤也是ck的!”
“呦,还跟我炫富?”陆礼安冷笑一声,单手反扣住他的手,滋拉,扯下了他的裤子,然后用裤子捆绑住他的手。
他跟自己老爸陆川学过擒拿格斗,对付沈昂这种炸毛完全不在话下。
“陆礼安!日你!”沈昂被脱了裤子,彻底爆炸,待会儿朱盏他们回来,见他这样,那不是丢脸都丢回老家了?
“把裤子给老子穿上,流氓!”
陆礼安冷笑着将他按在松软的座位上,伸手拍拍他的脸,京片儿都出来了:“你丫就是欠调教。”
“啊!”沈昂简直肺都要气炸了,鬼嚎着:“你就别松开我,不然我咬死你!”
陆礼安捏着他的脸,沉声道:“傻子,听我说两句。”
“不听不听!除非你把裤子给我穿上。”
“以后你跟四宝。。。”
他话音未落,只听一声巨响,透过后车窗,只见一辆失控的大卡车从弯道冲出来,以疾驰的速度向黑色轿车驶来,眼瞅着就要撞上了,它却丝毫没有任何减速的痕迹。
陆礼安眼疾手快,直接将边上的安全带扯过来,给沈昂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