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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宾客看着秦羽和公孙妙芸两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一旁主婚人公孙晨已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一拜天地!”
现在整个前厅的人对秦羽最为满意的当属公孙晨了,他比公孙妙芸还要看好秦羽。
秦羽和公孙妙芸两人开始面相厅外朝拜。
“二拜高堂!!!”
公孙晨面噙笑意喊着。
秦羽和公孙妙芸刚刚回过身来,还没来得及拜。
一道暴喝便从院内冲了进来,“等一等!!!”
此话落地。
前厅中的所有人,皆是不由自主向厅外望了过去。
秦羽眉梢轻轻挑起,他知道搞事情的终于来了。
与此同时。
颍州城大儒赵晨升带着高永安和公孙文麟一众人,从院内踱步而入。
今日他们就是让秦羽,公孙妙芸和二房身败名裂来的。
公孙流,公孙晨和一众二房主事纷纷站了起来,向厅前走来,脸上满是阴沉。
他们也知道今日赵晨升恐怕是来者不善。
“赵晨升!”
公孙晨指向他,眉头深锁,面色铁青,“今日是妙芸大喜的日子!你想要闹事也不分个时间!你真当我二房是泥捏的不成!!!”
赵晨升听着冷哼,并不畏惧,“哼!公孙晨老儿,你今日还别不识好歹,污蔑好人,今日我是来帮你们公孙家主持公道的,待会你得好好谢谢我!”
“哈哈哈哈。。。。。。”
公孙晨听着,不由的大笑出声,“你帮我公孙家主持公道?!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你不前来踩上两脚,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就已经算是极好了!你问问这厅中的人,有人相信你的话吗?”
“你若是现在离开,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不然你就等着承受我二房的怒火吧!”
赵晨升笑呵呵道:“公孙晨老儿,你的火气不要这么大吗,我先将事情说出来,若是你觉得没道理,我当场给你公孙晨道歉,保证今后再不与你纠缠。”
话音刚落。
公孙流看向公孙文麟,眼眸冰寒,沉声道:“公孙文麟,你今日前来是什么意思?欺负我二房无人?非要跟我们拼个鱼死网破吗?你若是将我们二房逼上绝路,那今后谁也别想好过!”
公孙文麟连连摆手,笑吟吟道:“误会!这都是误会!侄儿今日是前来给妙芸妹妹道喜的,侄儿跟赵晨升大儒是在府前碰到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公孙文麟急忙将自己摘了个干净。
他今日倒是要看看,公孙流怎么收场。
公孙流气的咬牙切齿,面色低沉,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因为所有人都看的出来公孙文麟跟赵晨升是一伙的,但他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公孙妙芸一把将红盖头扯了下来,冷冷的看着赵晨升,沉声道:“赵晨升大儒,有什么话你直言便可,用不着在这里拐弯抹角!不管你们今日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公孙妙芸接下来就是。”
“如果我们今日败了,那怪我们自己没有本事,绝不会怪你们诡计多端”
公孙妙芸知道赵晨升和公孙文麟是有备而来的,他们想躲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
所以现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主动接下,还能掌握主动权,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
与此同时。
公孙府邸的人也是越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