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看见这位公子,岳微微不禁感叹:帅哥!
面如冠玉!鹤骨松姿!
不亚于李恒途!
她放下帘子,心下叹息:刚才憧憬车外场面,没想到以这种方式下了马车!
岳微微走向那贵公子,看到碰撞现场,心中不悦!
“想必这就是太尉府的明娘子。”
听他说话,岳微微轻皱眉头,问道:“公子,您的马车完好无损,反倒是我的马车有个小豁口,不知您作何解释?”
“好大的口气!”
那侍卫又开始叫嚣。
“欸!这位小娘子言之有理,刚才嬷嬷说我的车结实,就是这个理!”
李嬷嬷觉得无颜面,刚想开口,被岳微微制止。
“公子说的没错,两车相撞,结果显而易见,您的车比我的结实坚固,我的嬷嬷只说大实话!”
那公子嘴角一扬,露出些许在意,说道:“娘子好口才!”
岳微微低下眉眼不去看他,接着说:“刚才我的马车向右避让,还是撞到一起,需得寻找原因。”
“侯爷,这娘子想撇清干系!”
那侍卫一语惊人!
李嬷嬷等人赶紧跪下,岳微微胸膛里阵阵回声:这是古代的侯爷!
“小姐,快跪下!”
耳边响起李嬷嬷催促提醒的声音。
岳微微叹着气下跪,心想:今天见着大人物,这下跪行礼着实令人厌恶!
李嬷嬷说:“不甚惊扰了侯爷,罪该万死!”
“明娘子方才说想寻个原因?”
李砚承径直走到岳微微面前问道。
岳微微看着眼前的黑色朝靴,说道:“不知当讲不当讲?”
“哈哈哈……”
听到这笑声,岳微微只觉得可恶,历来富贵欺人,绝非瞎说!
“但说无妨!”
岳微微抬头看左边,说道:“这条路其实宽敞,一辆车通过绰绰有余,两辆车也不在话下。不过侯爷身份尊贵,只能走马路中间的优阔位置,这右方的狭小空间便显得局促了,一辆车通过甚是艰难!我的马车看到侯爷的马车开过来,立刻向右边避让,已是文明之举,怎奈还是犯下无心之过!”
李嬷嬷听完这番话,额头渗出来一层细密的汗珠。
久闻西城侯爷李砚承是个纨绔子弟,日日花天酒地,游手好闲,更是玉楼的常客,绝非善类!
岳微微言辞中听着客气,实则指名道姓说侯爷驾车不文明!
“侯爷,这明娘子如您所言,好口才!”
这个侍卫一开口,不是冷嘲热讽,就是煽风点火,岳微微气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