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老式符文技术在打造个人武器上倒是还算有点用处。
身为学者的图尔斯在仔细端详完图纸上的穿心之箭设计之后,就小心翼翼的把图纸给收好,随后他满怀期待的对着金发青年问询第二个吸血鬼的弱点。
“诺斯费拉图·埃利亚斯的弱点呢?”
金发青年举起右手比作手刀对着自己的脖颈,那张俊俏的脸上则是露出一丝灿烂的笑意。
“吸血鬼事迹四:断头。
断头作为吸血鬼的弱点,在很多吸血鬼的传说和文化中都算是常见的。
之所以有这种观念,是因为它源自古老的信仰——那就是生命的力量存在于血液和头部中。
在过去的泰拉,吸血鬼的事迹广泛流传,吸血鬼被描绘为邪恶的不死生物,他们在夜晚出没,吸食人类的血液,将他们变成同样的存在。为了防止吸血鬼继续作恶,人们需要找到吸血鬼的尸体,然后采取特殊的方式,例如插入心脏,甚至割下头颅,以确保他们再也无法复活。
断头也是对人类自身生命的一种象征,生命一旦消失,无法再复生。就像吸血鬼被断头,就无法再活动一样,象征着一种对死亡的最终、无法逆转的认知。因此,吸血鬼的断头设定在一定程度上是人类文化中对生与死的思考和表达。
对于吸血鬼这个形象,断头这一行为也代表了人类对于终结不死生物的一种渴望和恐惧,这不仅源自于对于死亡的深深恐惧,也来自于对于永生的难以企及的向往。
人类恐惧死亡,向往永生,但同时也恐惧那些已经达到永生,但却因此失去人性,变得冷酷无情的生物。对于这些生物,断头的设定似乎在表达一种希望——即使是无法被岁月侵蚀的生命,也同样无法抵挡死亡的最终来临。”
“当然,对付诺斯费拉图断头不是寻常的断头,他需要把对方的头颅砍下来之后,让对方的头颅和身体相距50公里,并且保持一天以上的时间;而雾都从西到东的最大长度大约是515公里,从北到南的最大宽度大约是501公里,也就是说砍下他的头之后,必须立刻带着他的头立刻跑路,并且要跑差不多一个雾都大的距离。”
说到这里,夏修还特意的对着图尔斯还有一周说道:
“诺斯费拉图手中的剑装名为[黑夜猎手],这柄剑的魂灵是赫尔辛卡门】,他的主要能力为能够进行无差别僵直威慑的[恶魔之眼];能够自动索敌的[血之锁链],以及类似于结界的[魔狱]。”
“听上去非常难缠,这个家伙如果想快速击杀的话,就只能我和一周下死手了。”
图尔斯有些头疼的揉着自己的眉心,随后他对着前方没有任何紧张感的金发青年继续问道:
“现在差的就是时间了,你要是打算在一周后的百人快速龙船上动手的话,我们也就只能两者择其一进行暗杀了,到时候只能杀完人立刻的跑路了。”
“跑路的事情你先不用紧张,我保证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夏修一边说着,一边翘起嘴角,一脸阳光灿烂的对着图尔斯继续说道:
“而且你不觉得杀两个就跑路,是对本地帮派的一种不尊重吗?就算本地的帮派对我们表现的非常不礼貌,我们作为好人,也应该让他们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待在一起啊。”
金发金眸的青年缓缓扬起自己的头,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绽放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金色头发如同黄金般闪耀,映衬着他俊美的面容;阳光透过他的发丝,将他的轮廓照得分外明亮,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个邻家男孩一般。
这小子又要搞事情·······
图尔斯和一周在心中不约而同的想道。
“你们俩先去找那个铁须矮人打造穿心之箭,趁着对方现在还没有把自己手上的锤子再次抵押出去之前,我得去一趟无烟城的[达契亚监狱],去那里接待我们的新队友。”
夏修站起身来对着两人进行最后的安排,而图尔斯和一周自然也没有其他意见。
而在确定所有的事宜之后,夏修忍不住望了眼天空,此时细微的雨滴从露天餐厅上面的遮阳伞的伞面上滴落下来。
下雨了。
无烟城·达契亚监狱。
五月份的无烟城,监狱附近的景象被一幕幕细密的雨幕所笼罩着。
细雨如丝,纷纷扬扬地飘落在大地上,轻柔而均匀,天空被灰蒙蒙的云层所遮挡,将阳光的光芒完全吞没,给这片土地蒙上一层苍白的色彩。
雨幕穿透着大地的寂静,落在青草和树叶上发出微弱的沙沙声;无烟城的风吹过时,带着雨点的滴滴声在耳边回荡,仿佛大自然与世界在这瞬间进行着密切的对话;监狱的围墙因雨水的洗礼显得更加苍凉,墙面上凝结的水珠沿着纹理滑落,宛如迷雾中的眼泪。
此时待在监狱最深处的瓦尔达松·布罗利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他那双让人觉得发寒的双眸透过监狱的铁窗开始注视外面。
远处的山峦在薄雾的笼罩下若隐若现,模湖了边界,给人一种神秘而诡谲的感觉;雨水从山巅顺着山涧流淌而下,形成了如银色丝带般的溪流,悄无声息地穿越山谷;溪水轻拍着岩石,发出低沉而悦耳的声响,如同大自然自身的歌唱。
在监狱的周围,青苔覆盖的石头墙发出一种古老而沉默的气息。
雨水滴在墙上,流下细长的水痕,给这座监狱增添了一份悲凉和寂寥,囚犯们或许透过窗户,凝望着外面的雨幕,内心被无尽的思绪所缠绕。
冬冬冬——
布罗利的心脏莫名的开始跳动起来,他感觉到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庞大的事物正在向着自己靠近,他体内沉寂的罪血正在开始沸腾,熟悉的嗜血感开始遍布全身。
“恶人当离弃自己的道路,不义的人当除掉自己的意念。”
布罗利双手合十,低垂的头颅开始为自己那沸腾血液而开始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