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旁边的梁晓问他:“大哥,这个事儿得找东山省监狱管理局的人吧?”
辛洪川点了点头,转而又骂道:“这帮鸟人没一个能指望得上的,操!”
梁晓难得见到辛洪川骂人,心想他这是真的生气了。
辛洪川在屋里来回踱步。
思考良久,他说:“我打电话试试吧,没别的办法了,一定不能让雁平转移到外地去!”
几经周转,辛洪川通过东山省监狱管理局的一个老相识,打听到了庭岛一看,曾经带过他的张开金管教的电话。
辛洪川跟张开金叙了叙旧,才得知他已经退休十年了。
而张开金也猜到他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找他帮忙。
张开金索性开门见山地问道:“洪川,你有什么事情你就说,能帮的上的我会帮忙。”
辛洪川说:“张哥,以前在庭岛一看我就是被异地关押的,不过幸好有你,否则我得吃不少的亏。”
“不过你现在也退休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想这个口跟你说……”
张开金“嗯”了一声,说:“没事儿,你说吧!虽然我退了,庭岛一看还有不少我的徒弟。”
辛洪川说:“张哥,你还记得当时我在押的时候,有一个叫宋雁平的小伙子吧?”
张开金想了想,说:“有印象……哦!想起来了,那个因为绑架案进去的宋雁平,对吧?”
“对对对,就是他!他又进去了……”
张开金本来想说一句“狗改不了吃屎”,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因为什么事儿啊?”
辛洪川回道:“故意伤害。”
“严重吗?”
辛洪川没有说涉黑,是因为他也害怕张开金不敢给他办这个事情,所以只能说是故意伤害。
“不严重,就是挺麻烦的,目前关在二区,说是要延长审查,可能这几天就要异地关押和审理了,大家都在给他想办法,我又在国外,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张开金在看守所待了二十多年,辛洪川说完,他当即就觉得不对劲,一看就不是什么小事儿。
“洪川,你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儿,要是单纯的故意伤害,怎么还要异地关押审理?”
辛洪川一看,这是纸包不住火了,干脆实话实说。
“上面下来查他,说是涉黑涉恶,牵扯到几起故意伤害案,但是他死活不松口,这才准备异地关押和审理。”
张开金一听是涉黑涉恶,脑子里那根弦儿瞬间绷紧了。
“洪川,你不在国内不知道,今年我们国家这个扫黑除恶的力度很大,他又顶风作案……这个事儿,有难度啊!”
辛洪川听张开金的话没有一口拒绝,顿时觉得这个事儿有戏。
“张哥,求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做错了事儿,该承担的一定要承担,但是这个异地关押等于把他往死路上送啊!”
“张哥,我也五十岁的人了,我这辈子真的没求过人,还就求你了,麻烦你想想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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