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须陀有心说,自己是相信单应天的。
但碍于不同阵营,只能回道:“陛下,老臣也知道他这么说,未尝没有缓兵之计的嫌疑。”
“知道就好,可见到了尚师徒?”
“见到了,尚师徒还活捉了来护儿。”张须陀回道。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解决瓦岗寨这个麻烦?”
张须陀犹豫片刻,再次双膝跪倒:“陛下,罪臣希望朝廷不要再打了,一旦他们真的躲入了太行山,北方几省,怕是要彻底乱了,老臣觉得,可以先行招安,稳住他们,然后再徐徐图之。”
“招安?”杨广这一次难得没有发火。
而是认真地分析利弊。
许久。
他才说道:“瓦岗寨地处中原,离洛阳也太近,哪怕运河开凿成功,他们只需要南下,就能轻松截断东西之间的联系,所以,瓦岗寨必须要收回,不过,若是他们愿意接受招安,朕可以给他们另选一处地方。”
“陛下选择哪里?”
“辽东。”
“辽东?那里不是已经被高句丽占据了吗?”
“不错,单应天不是说,愿意帮朕对付外敌吗?那朕就给他一个机会,只要他能打下辽东,朕可以封他为王,世袭罔替,永镇辽东。”
张须陀道:“这么一来,单应天也就成为第二个罗艺了。”
“不错,若他不同意,那朕就接着派兵攻打瓦岗寨。”杨广道。
张须陀躬身道:“臣愿意亲自前往瓦岗寨,说服单应天。”
“准了,明日你就启程吧,不用再来见朕,不过,若是那单应天真的答应了,那就必须要进京面圣,才能得到册封,就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了。”
“臣遵旨。”
张须陀退了下去。
转眼又是两日。
张须陀大败而归的事情,不只是北方各省人尽皆知,就连南方的人,都已经知晓。
南方文人众多,单应天的几首诗词,也因此被广为传唱。
第二天,等单应天醒来,气运值的总量,已经达到了十万。
这也让他激动不已。
“提升天龙步。”
“叮……扣除十万点气运,天龙步已圆满。”
单应天顿感体内气血,沸腾了起来。
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如同打鼓。
血液在高速循环。
全身滚烫似火烧。
体表之上,冒出了水蒸气。
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方才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