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文灼?”严老太太喊。
牛氏改成跑了,那个活阎王,她不敢,根本不敢。
看着几人都走远了,许柔娘松了一口气,心里却又紧张起来,“文耀,你这是……”
严文耀眼中闪过精光,“这是我让阿忠做的,把车轮安在了椅子上。至于我……”
他没说下去,眼里却带着笑意。
看来他更好了。
许柔娘支开阿忠,把严文耀推进屋里,这才问:“你说文宽的事……”
“文宽的事是真的,文金的事是我编的。”严文耀如实相告,“不过娘不要太担心,我看有如意在,能逆天改命。”
许柔娘半晌没说话。
假设严文宽一出生,她就知道他命数不好,她舍得把他给人吗?
如果是当时,她一定会为了严顺和严家考虑,但是现在,她不会。
她倒宁愿相信算命不过是无稽之谈。
现在的形势,更有利于她离开严家了。
她以为严顺很快就会回来,因为收欠款的事跟她大闹。
可是并没有。
严顺那边也并不顺利。
他托关系找的,是顺天府大牢狱卒的差事。
都已经说好了,交钱就能进,谁知道却出了岔子。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边突然说是人齐了,没有空缺。
严顺苦恼极了。
他当然想不到,这里面有人使了绊子。
上次,严文金为了讨要周家聘礼,去找了林清风。
有同僚注意到林清风跟人借钱的事,找人打听打听,才知道他花了大价钱想调去顺天府。
同僚之间勾心斗角,这事便传到了林清风上司耳中,于是林清风调动的事黄了。
他认为是严顺唆使儿子来的,于是便痛恨严顺。
他虽然没调去顺天府,但是和那边的人仍有联系,于是当他得知严顺想花钱进顺天府,他心生一计。
他写了封匿名信给顺天府府尹。
顺天府府尹可是出了名的正直清廉,岂容自己的地盘发生这种事,立马下令整肃此类事情。
故此,严顺的大事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