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巩利无奈的苦笑道,“拍完那部外婆桥后,我和他这几年,就没有再合作过。
我这不是有了你吗?我也无所谓了!
你不是不喜欢我讨好别的男人吗?那你干脆养着我好了。
”
的确,这三年来,巩利都没有出过特别有名的电影。
李云海忽然想到,那一年,他在姑苏时,曾经遇到了巩利。
他回想了那年的细节,说道:“你在姑苏拍戏的时候,我见过你两面,不过你当时并没有看到我。
”
“姑苏?”巩利有些懵,想了想,说道,“好久以前的事了吧?你在哪里看到我的?”
李云海道:“松鹤楼。
当时我和朋友在一楼吃饭,你和人上了二楼。
”
巩利扑闪着眼睛,笑道:“有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你知道的,我要是有戏拍,那我每天除了拍戏,就是应酬。
天天过着差不多的生活。
你既然看到了我,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可见你一点也不想我。
”
李云海道:“你不必忙着说我的不是。
嗯,你这次是路过西州?还是?”
“哪里是路过啊?我特意来找你的。
”
巩利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
她外表看起来像是个大气的女人,但其实她柔情起来,比水还要温柔。
她也知道,如何发挥自己的长项,让男人迷恋在自己的风情当中。
不论是戏里戏外,她都认真的学习过,揣摩过这种技巧。
对一个需要时不时的取悦男人的女人来说,这种技巧,和她掌握的其他吃饭技术一样重要,更其更加重要。
巩利见李云海还是无动于衷,便使出十八般武艺来。
“你不带我走?难道是打算在这里吗?”巩利在李云海的耳边,嘤嘤低语。
她呵出来的热气,钻进李云海的耳朵里,痒痒的难受。
李云海不由自主的抖了个激灵,说道:“这里是办公室!
你别乱来!
”
巩利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那你带我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