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病啊,给我药干嘛?”
“治疗失眠还有调理身体的一些中药,上面写了使用方法,找了一个很有名的老中医开的方子,你回去试一下,应该有用,睡不着的时候试一试。“
“褪黑素长时间服用会免疫,安眠药有副作用,不要多吃,对身体不好。”
陆早早说,“我没有吃安眠药啊。”
谢洄年嗯一声,低头想要伸手碰一碰她的眼睛,但好歹还是忍住了,“所以是很多天连觉都没怎么睡好了。”
“没有。”陆早早矢口否认,“这段时间睡得都挺好的。”
谢洄年也不拆穿她,只是说,“不要拒收,拿回去之后记得用,不要放起来束之高阁落灰了。”
“知道了。”
两个人从酒店走出去,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霓虹灯光闪烁不歇,谢洄年把陆早早送上车,看着车身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之中,又回了酒店一趟,才开始朝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过去。
拉开车门,贺风抱着靠枕靠在椅背上呼呼大睡,脸也不知道是被身体里面的酒精还是被车里面的暖气熏得通红,因为谢洄年开门的一瞬间从外面灌进来一阵风,再加上谢洄年上车的动静把他吵醒了。
贺风其实也没完全睡熟,迷迷糊糊中睁开一只眼睛看着谢洄年,“我靠,你做贼去了啊。”说完之后又继续倒头睡下了,不过车开的路程过半,他就又自主苏醒了。
揉了揉眼睛,又接连打出好几个哈欠,“干嘛去了?”
“睡你的觉吧。”
“不困了还睡什么睡。”贺风往谢洄年旁边凑了凑,然后又说,“问你话呢,不要总是避而不谈啊。我跟你说,你这样是行不通的,没看出早早对你压根不感兴趣么,你就不要在做无畏的纠缠了好不好。”
“男人就要豁达一点哦,该放手的时候就及时放手,就跟我一样。”
谢洄年懒得搭理他的话,“你睡觉吧,消停一会儿。”
“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对待好朋友就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有天理没有。”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两个人就这么各说各的,絮絮叨叨说了好几分钟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一声大叫。
“我靠,早早送给我的花呢,不是说好了走的时候拿给我么,你小子不会心存嫉妒把扔掉了吧?!”
谢洄年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吵死了,在后备箱里面。”
“哦哦哦,那就好,算你小子还有一点点良心,我还以为你会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地把它们丢进垃圾桶里面呢。”
“别想这些有的没了的。”谢洄年很随意地看他一眼,“你还是先想一想万一你小姨在家,你要怎么跟她解释你这一身浓重的酒气吧。”
“哎呀,我小姨这段时间忙得要死,今天我回国她都没时间来接我呢,家里面估计只有保姆阿姨在吧。再说了,我都快要成年了,她还能管得了我喝不喝酒?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