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后,太阳的光线更是强烈,江云歌躲在寝殿里闭门不出,手中拿了一本话本子来看,宫婢洗了葡萄放在江云歌身侧,无声的退了出去。
君莫尘并未在寝殿中陪她,而是去了刑部大牢,审问大祭司。
“微臣那日已经将一切全盘脱出,再无一点隐藏。”
君莫尘坐在凳子上,看了他一眼,“你们圣主有此野心,我岂能放心。苗疆附属小国,我看附属过也不必做了,改为藩镇吧。”
“太上皇使不得呀,圣主年幼不识大体,妄图攻占帝都,以下犯上,虽是死罪,但请太上皇开恩。”
君莫尘想了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放你回苗疆,将你们圣主带来见我,我倒要看一方附属国哪来的滔天巨胆。”
“多谢太上皇开恩,微臣。。。。。一定带着圣主进京来见。”
君莫尘起身出了牢房,离开了刑部,乘着马车回了宫。
刚下马车,正准备进屋,二虎拿着信件递给了君莫尘,“是疆瑜镇南王的信。”
君莫尘立即拿过拆开来看,信纸上还是如以往一样只四个字:仍然未果。
他失望的叹口气,将信递给二虎,“将信烧了,别让歌儿看见。”
“是。”
君莫尘推开门进去,见江云歌侧躺在贵妃榻上看小黄书,一边看一边吐槽,“姿势太差,身材不火爆,教黄花大闺女呢!”
她嫌弃的扔在一边,拿了一个葡萄塞在嘴里,换了一本继续看。
翻开第一页,点了点头,“这本不错,可行!”
君莫尘眸中含笑的走近她身边,坐下,从一旁小桌上一堆小黄书中拿了一本来看,“从哪儿来这么多书?”
江云歌脸上带笑,“我让二虎出宫买的,二虎永远知我心意,买了一麻袋回来,够我看一个月了。”
“这是禁书,得有门道才买得到。”
江云歌坐起身子,靠在他胸膛上,“这你就不懂了吧,二虎身强力壮,但还尚未娶妻,一个单身男子,如何排解寂寞?就是看春宫图啊,哪儿有卖,他一定非常清楚。”
君莫尘将手中的小黄书放在一边,“天天看这些,不怕长针眼。”
“不怕,其他书我也看不进去。”
君莫尘也怕她无聊,只好纵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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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君莫尘一身水墨长衫着身,乘着马车出了宫,去了燕行府上。
贵客到来,燕府自然小心招待。
君莫尘让他们不必拘束,他只是想和燕行说几句话。
两人坐在燕行经常制药的药房里,屋内肆溢着草药的味道,有些刺鼻,有些清香,各种味道混杂。
但幸好他们坐在窗边,偶尔有清风刮来倒也闻不到什么味道,燕行早已习惯,再臭的药味他也闻得。
案几桌上放的茶炉噗噗噗的开着,燕行给君莫尘泡了杯茶,问他,“找我何事?江云歌的事我已经尽力,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什么叫尽力?你不试试你怎么知道自己的潜力会有多大,我现在只能仰仗你了。”
燕行将茶杯放在他身前,觉得头疼,“你觉得复活一个人可能吗?譬如起死回生之类的。”
“中毒和复活有什么关系?月不沉都说了万物相生相克,定有药是能克制亡命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