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又和容启没有上朝,还都没请假,上一次是碰巧,这次该不是碰巧了吧。难道江云歌真的给郡王爷戴了绿帽子?
要真是这样,那郡王脸上可没光了,不知会不会闹到天家哪儿去,休了江云歌。这婚毕竟是天家亲赐的。
朝会散后众说纷纭,都在猜测江云歌和容启的关系。而两个当事人并不知晓朝臣们有这些猜测,只是坐在正厅喝补汤吃红烧鱼。
昨晚奋战一夜,早上又没吃任何东西,只知道睡觉了,如今肚子早就饿了。
饭后,江云歌派副将打听了朝会上说的内容,尤其关注君寒对于她弹劾君卫黎一事有没有发表态度。
副将摇了摇头,说昨日太子殿下好像就没有找到天家,今日下朝后派了人去找。
江云歌让他下去,转身回了屋内,今日君寒没上朝就好,要是上朝了,她和容启都没上去,还没请假,怕是要挨斥责。
君莫尘躺在贵妃榻上午睡,还打起了呼噜,这是有多累。江云歌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年纪大了是没有以前厉害了。
江云歌殊不知昨晚战了几次,都是君莫尘在动,她这一亩三分田就躺在床上享受了。
去一旁拿了一件披风给他盖上,出了卧房,去了鬼寮司。
君莫尘醒来时,房间里空旷又安静,看着外面落了一些的太阳,洗了把脸从密道去了宰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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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瑜在江都侯府派人打听了江云歌的消息,听着身边亲近的下人说,江云歌在鬼寮司办案,便一刻也没耽搁的乘着马车便去了。
到了鬼寮司门口,见江云歌正在审问一个青壮男子,她也没打断,只是站在一旁等待着。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江云歌终于审完了,叫了男子回去,萧楚瑜才加快脚步,到了正堂。
江云歌坐在圈椅上正整理卷宗,见萧楚瑜进来,愣了一下,连忙起身,叫一旁的小厮看茶。
“不知八王妃驾到,有失远迎。王妃暗访鬼寮司是有何事?”以往她在宫宴上见过萧楚瑜,虽然距离隔得远,但是也能看得清。
萧楚瑜垂眸,“我因何而来,大人应该最清楚不过。若不是你弹劾我家王爷,恐怕我们不会见面。”
江云歌笑了笑,“本将为陛下做事,为百姓造福祉,弹劾八王爷,确乃我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大人一介武官,和谏议大夫言官等八竿子打不着,弹劾之事何事轮到江大人?”
江云歌见她每一句都争锋相对,笑了笑,“萧楚瑜,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如今陛下最为宠信于本将,君卫黎的命此刻攥在我手里,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了他的命,不知王妃信不信?”
萧楚瑜点头,“我信。”
她跪下身子,磕头,“求大人放我夫君一条性命,不放我就不起,就跪死在这鬼寮司大堂里。”
“哎哎哎,你这也太过分了吧,你诚心让我下不来台吗?你现在还是八王妃,还是江都侯的嫡长女,陛下亲封的芙蓉县主,我怎么受得起你一跪,而且君卫黎背着你在外面养外室,背叛了你,你这样做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