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司马鸢被自己贴身婢女扶着走来,江银票故意把蹴鞠踢至司马鸢脚边。
蹴鞠正好压过司马鸢紫色的裙子。
昨夜下了雨,蹴鞠上沾了泥,一碰到裙子便弄脏了。
司马鸢气得深深的呼吸着,胸脯起起伏伏,一脚把蹴鞠踢还给江银票。
“我的裙子可是刚刚做好的,新的!”
江银票冷冷的睨她一眼,“你吼什么?我知道呀,看你的裙子是新的我才故意踢的。”
“你。。。。。别以为殿下宠你,我就不敢教训你,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
江银票做个鬼脸,“什么长辈?老妖婆么?”
“你再喊一句老妖婆,我叫人把你捆了卖给人贩子,让你去乡下给鳏夫当孙子!”司马鸢眸中闪过狠毒。
江银票呵笑两声,耸耸肩,丝毫不惧,“我才不怕,小爷我,走到哪儿混到哪儿,一样混得好。倒是你,一直备受我爹爹冷落,至今还没被我爹爹宠幸过,我看你这大好年华,都要在你的侧院里过咯。反正我爹爹也有的是钱,养一百个你都养得起,但是呢我爹爹心中只有娘亲,你恐怕要守着空房一辈子,还无夫无子,好可怜哟。”
“你这臭小子!你娘亲刁钻跋扈,丝毫没有女人味,成天提着剑打打杀杀,还恬不知耻的做女官,殿下不过觉得新鲜而已,等他玩够了自然喜欢我这样温柔婉约漂亮的。”
江银票扯了扯嘴角,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温柔?婉约?漂亮?
这女人才真正恬不知耻!
“爹爹是不会喜欢你的!以后你也不要来招惹我,每次你来招惹我,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今天天气好,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走远一点,不要碍着我!”
江银票拿着蹴鞠,无视她,继续踢着。
司马鸢见江银票如此目中无人,更是生气,“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你到底懂不懂礼貌?”
自从江银票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没行过一个礼,没有一句好话,更没有一个好脸色,相反的是怎么让她生气怎么做。
好歹她也是君莫尘的侧妃。
江银票连皇家祠堂都没入,算什么皇家子弟,况且江云歌的身份,连个外室都算不上。
这个小屁孩有什么资格给她摆脸色使绊子?
江银票抱着蹴鞠,白团团的脸蛋儿冷厉起来,那双生气压制怒意的眼睛,像极了君莫尘生气时的样子。
将手中的蹴鞠一扔,“你说谁有娘生没娘教?”
“我说你!”
江银票点头,“好,好好好,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侮辱我,侮辱我娘亲的下场!”
他转身跑离了正院,冲进了厨房,拿着火把点燃,从厨房绕至司马鸢的侧院,小短腿踹开门进去。
“小殿下使不得呀,房子可不能烧了!这些东西多金贵呀。”嬷嬷在一旁阻止。
江银票脸色依旧沉着,“没有人可以侮辱我娘亲!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将手中的火把扔在了司马鸢的床上,转身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