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尘拿着衣裳也进去,原本心里美滋滋的能和江云歌一起换衣服,却刚刚进去就被江云歌给踹了出来。
伸手摸了摸自己被踹疼的屁股,揉了揉,等着她换了衣服出来后,才进去。
江云歌冷冷的看他一眼,“原谅你了不代表你就能胡来。”
君莫尘委屈,“我也没想怎么样啊。”
“谁知道你的没想怎么样是怎么样。”
他努着嘴进去,换了身衣服才出来。见着下人端着热水进耳房,深邃漂亮的眸子看向江云歌的美艳好看的脸颊,“一起洗。”
“你先洗,我让着你。”
江云歌说完,出了房间,看向坐在正厅里正喝着热茶的花笑怜。
走至她身边坐下,“花姐,柳祟给你下的毒,你知道是什么毒么?”
“银丝毒。二十年了。毒药是他亲自配制的。月圆之夜发作,浑身的筋脉会像银丝一样。若不服解药,就像是一个浑身长满银丝的怪物。我这一头乌发也会变成银发。很可怕。而且五脏六腑会像被撕裂一般,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江云歌脸上有些担忧,见花笑怜身中剧毒竟然也能如此云淡风轻,豁达无畏,心中不免有些佩服。
像她这样的人,应该已经把生死看淡了吧。
“现在柳祟跑了,你身上的毒怎么办?”
“跑?他跑不远。你奉令来地下城杀鳞玺人,现在地下城已经被水淹了。我猜,天家会让你带兵去剿。小丫头,你升官发财的机会来了。”
花笑怜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
江云歌右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如果是这样那真的太好了。她早就看柳祟不顺眼,杀她父亲,害她江家,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她要他死,死得暴尸荒野。最后尸体都被狼啃食。
花笑怜见她眸中的恨意,垂眸吹了吹杯中的茶叶,语气微冷的出声,“你和柳祟有仇?”
“他杀了我父亲。还害得我落罪为奴隶,江家也没了。”
花笑怜惊讶,“柳祟是个丧心病狂的人渣。尽早杀了他。”
“你不紧张你的解药么?柳祟这样的人,拿死威胁他都未必会给你。”
花笑怜笑出声,笑里带着些悲伤,“像我这样的人,无论怎么死都死不了,你不用担心。月不沉会找人救我的。”
江云歌部明白,“为何你如此笃定月不沉会救你?”
“因为他崇拜我呀。老娘声名赫赫之时,他还在学着如何驻颜呢。虽然他年纪比我大,但是没我有天赋。”
江云歌脸上带着笑,她其实也隐约觉得月不沉有点崇拜花姐。
君莫尘趴在门上听着两人的对话,见对话内容没有关于他的,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衫,开门出去。
走至江云歌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