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沉垂眸又问,“萧统领。。。。。”
“是地下城的第一个鳞玺人。他五岁就成了鳞玺人。如今二十五岁正是最为盛年的时候。城中经常会有决斗。而如今两千鳞玺人中还没有人能打败他。”
“所以颈部并不是鳞玺人的弱点。我们还是要靠你套出柳祟的话。”
花笑怜理了理衣裙,“靠我怎么了?我们是公平交易。我还想等着柳祟死后出地下城逍遥一番呢。”
月不沉走至她身前,语气有些寒冷,“用身体去套出消息,恶不恶心?”
江云歌出声,“月不沉,花姐是在帮我们。你的语气稍微好一点。”
花笑怜脸上毫不在乎,“你星宿阁阁主高尚,我一介凡夫俗子,自然比不上你。”
“当年你可是仙宗的关门弟子,最有望成为仙宗的宗主。多少仙宗门生青睐于你,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一个娼妓有什么区别?花轻扬,你以为你换了一张脸皮,换了一个名字,再搔首弄姿,我就不认识你了?如今世上没几个人认得见雪,更没人会认识惊鸿,除了你们仙宗一派的弟子。再无他人!”
花笑怜笑出声,抬眸看着月不沉,“人都是会变的。我年纪也不小了,人生当及时行乐。我要不是看你一百多岁了仍旧一身仙气,不沾俗世,早就把你迷晕尝尝你月落的味道了。”
“花轻扬!”
花笑怜站起身,一双魅惑的丹凤眼霎那冷厉阴沉,“花轻扬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花笑怜,花九娘。”
月不沉抓住她的手腕,“现在迷途知返还来得及。改邪归正,清心寡欲,仍旧还可以入道。”
花笑怜拂开他的手,“月不沉,那是你要的道,我心中已经没有道了。你既然已经重启见雪,就为苍生斩妖除魔。我花笑怜寻欢作乐,不妨碍谁,也没杀谁,你便管不着。”
“轻扬。。。。。”
“够了!同是修炼之人。我劝你,勿再劝我!”花笑怜眸中带着怒意,拂袖离开。窈窕的身子没入漆黑的大道之中。
江云歌垂眸,看着一脸阴沉冷漠的月不沉,试探性的问出声,“原来你和花姐是旧识。”
月不沉走至桌案前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浅抿一口之后道,“她已经一百二十几岁。”
“什么?”
“她是仙宗的人,与我星宿阁一样,修习仙术,寿命比寻常人要长。她资质天成,有一身最好的筋骨,早年她名声大噪之时,我还在闭关修炼,名气还不如她花轻扬。”
江云歌不明,“她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月不沉垂眸,细长的睫毛掩盖眸中的情绪,声音深沉的开口,“不知。”
她现在纵情声色,贪恋男女之欢,毫无道心,怕是能回头也回不了头。
君莫尘和源端从屋外回来,见着花笑怜已经不在,君莫尘出声,“花笑怜呢?”
“和月不沉吵架之后走了。”
君莫尘脸上意外,“吵架?他俩?”
他没听错吧。
“就是他们两个。月不沉认出花笑怜以前是他的一个朋友。”
源端眸中都有些震惊,难怪从花笑怜出现开始,月不沉就有一些奇怪。
但他嘴上也没出声,只是捡起地上破烂的木板,拿着钉子铁锤开始修房子。
江云歌好奇城中的模样,但也没敢往前走。鳞玺人像是能根据气味判断是否是同类。如果不是,便会立刻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