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对咱们不客气了,咱们还要与他们客气,脑子有水不成?”
“可是……”
叶玄当即面色一冷。
“没什么可是,老子现在是这次使团接待的主官,一切听我的。出了事,老子担着!”
“是,大人!”
后者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一声。
“对了,可知道其他藩国使团何时到来?”
传令官:“回大人的话,就在近几日了,渭水诗会即将开启,这次云国和南晋使团是必定要参加的,所以不会太晚。倒是突厥使团,听说这次来人也不少,且也有参加文会的打算。”
“突厥?一群草原蛮子也懂诗词歌赋,去了岂不是要贻笑大方?”
未等叶玄说什么,旁边走过的张板桥突然愣了下神,旋即一脸鄙夷道。
“草原蛮子?你说的草原蛮子把我大靖压了近两百年,你又怎么说?”
“这……”
张板桥被叶玄这般一问,稍稍迟疑,旋即又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我大靖历代先君感念百姓之艰,不愿轻易开启战端,采取了息事宁人之策。而突厥人乃化外之民,野心难改,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这样的民族是长久不了的!”
“果真如此?张大人是钻研经史子集的,应该清楚北方游牧民族的历史以及我中原王朝的历史才是。我且问你,北方突厥游牧王朝存在多少年了?”
张板桥微微凝眉道:“从最早来算,突厥各部存在于草原已经有八百余年!”
“那我大靖呢,立国多少年?”
“两百余年!”
“八百余年对两百余年,你还跟我说人家不长久?”
“这……”
张板桥脸色陡然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一时间,面色难堪。
原地踟蹰了片刻,掩面灰溜溜的离去。
“娘的,怕不是研究经史子集研究傻了吧,八百跟两百哪个大都分不清了!”
叶玄絮叨了一句,看向这传令官。
“这几日你密切注意各国使团的动向,一有情况就来报!”
“卑职遵命!”
挥了挥手,叶玄示意对方离去。
待对方走后,叶玄重新躺会了躺椅上,摇晃着身子,眯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