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偷摸进的租界区,却大摇大摆的来的日本使馆。
“站住!”
日头下明晃晃的甲胄,仿佛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除非眼瞎,否则不可能错过。
赵传薪龇牙:“站尼玛!”
嗤……
苗刀自下颌而入,从后脑而出。
偶尔,赵传薪说给别人听的话,会把自己先说上头。
譬如说英国佬搞事情,朱尔典只是罪人之一。
说完旁人还不觉得怎地,赵传薪的火气却腾腾的往上窜,压都压不住。
砍了朱尔典的脑袋兀自不解气。
其余日本兵见势不妙,拉栓举枪。
刚端起枪口,就不见了赵传薪的身影。
嗤嗤嗤嗤……
闪现绕后,回环,转身大回环,左一下右一下从后往前削。
剩下一半人回头时,觉得置身于红彤彤的梦里。
直到剧痛袭来,才知这不是梦。
砰!
枪终于还是响了,与此同时赵传薪再次消失。
闪现绕后,嗤嗤嗤……
没有什么招式,能比实战演练更有效。
赵传薪的刀法这几个月突飞猛进,哪怕他此时卸了一身装备,只拎着把刀,在西北怕也是首屈一指的刀客,能闯出偌大的名头。
扎你左眼,就不带失手刺右眼的。
说从膈膜进,就不带剌过肠子的。
说透心凉,保证不会破坏你的肺。
说枭首,那肯定砍不到肩上。
一个来回,杀穿。
窗口飘荡的钢琴音符戛然而止。
赵传薪不走寻常路,屈膝起跳,径直上了二楼窗户。
房间里有个女人尖叫声传出。
赵传薪用办公桌上的台灯,砸到了女人的脸颊。
哗啦……
台灯碎裂,女人脸开花。
“闭嘴,真是该死啊,叫个几把叫。”
女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沙发上,正欣赏弹琴独奏的方脸中年大叫一声:“芳子!”
起身,转头,抽出墙上“和泉守兼定”,这是一把“大业物”级别的宝刀,锋利之际。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