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猩红,映入眼底,传来的却是心底渐渐放大的刺痛,慢慢地,凌心儿感觉心口处窒息般的疼痛传来……
“放我下来……”她无力的声音传来,感觉沾血的整条手臂都麻了。
她扶住伊森的防弹背心踉踉跄跄地走着,走入屋子的脚步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将他安顿在火炉边的沙发上,她惨白着脸,开始咬牙切齿地骂,手里边的活也没有闲着。
“你是被暗杀了嚒?被雷郡警局抛弃了嚒?受伤了跑我这边干什么?”
凌心儿强忍着心口渐渐尖锐的刺痛,以及胃部传来的不适感,麻利地剥离他的防弹背心和沉重的装备。
自从发生那次事件后,她便有了这些麻烦的生理反应,后来严重影响了工作,直至退职躲到了这里。
看他脸色略显苍白,精神头不错的份上,骂两句泄泄愤总行吧?
谁家大半夜被狗子弄醒结果发现门外被扔了个伤员?
还是个全副武装的人民公仆!
雷郡那个老头就这么处理伤员的?!
弃子一个?
自生自灭!
还在雷郡警局办公室汇总此次案情的一个老头莫名其妙打了几个喷嚏,感觉后背发凉!
咋回事呢?
米鲁不安地窝在伊森脚边,沮丧地低着头,无奈地舔着自己的爪子。
从记事起,它就没见过伊森主人这么狼狈潦倒的样子。
真心没眼看!
只是他受伤了又这么高兴的模样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受个伤这么高兴?
难道只是掉了个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