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她还是有点嗜睡,已近中午。
昨天半夜,听着他叨叨叨地说着出警中的趣事后,越发清醒睡不着了,导致现在爬不起来了~~
隐约传来上楼的脚步声。接着是窗帘拉开的声音。透亮的光直接照射在赖床那人的被窝上。
“小鸵鸟”立马又整个裹到被子里去了。
伊森“嗤”地笑出声来。
“乖!起来喝点粥,去园子里晒晒太阳!”他耐心地剥开被子,露出她“悲苦”的小脸。
“能不能不要在人家一帘幽梦的时候把人弄醒,这样不道德好不好?”
她咬牙切齿地。家里多个人的致命缺陷就是时时刻刻叨着你,烦着你,管着你。
他剥洋葱似地将她整个从被窝里剥出来,从衣橱里挑了件厚实的棉大衣给她。
“快,下楼去简单洗漱,我弄了点吃的。”他高效地将她整个裹在黑色大衣里,从头包到脚,深怕她再受凉。
凌心儿撸起袖子,露出细白纤细的小手臂,左右挥了挥,再捏了捏拳头,不错,力气恢复了大半。她满意地准备下楼,刚走几步,还没到楼梯口,一阵眩晕袭来,软脚虾一样歪倒下来。
她只来得及抓住某人的袖子,便被整个腾空抱起。
有些天旋地转,脑袋晕晕,凌心儿条件反射地双臂紧紧搂住伊森的脖子,眩晕的脑袋埋在他胸口。
抱着手中轻飘飘,柔弱无骨的人,伊森真为刚才的一幕捏了把汗,这小妮子刚才如果在楼梯上,不就滚下去了?
俩人腻腻歪歪走到楼下,刚洗漱完,便有刺耳的门铃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