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准备去干什么?”宋月华问的是张如山。
朱文言连忙解释,之前张二牛被人污蔑,张如山仅用了几天,不仅还了张二牛的清白,还把杀人夺财的真凶给揪了出来,当时整个村子都在讨论这件事,朱文言自然也知晓。
这次碰到这种事,他一时慌了神,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张如山,所以才想到找他帮忙。
猪倌的房子被封了,什么都没了,好在之前他还在朱文言身上留了一笔银子。
若是别的事情也就算了,但猪倌这事可是同敌国有关系。
宋月华提醒道,“这事要是同大漠国有关,不是一般的事件,你一个学生,身上没有半分功名,你能干嘛?你接下这事同家里人商量过吗?”
“宋姑娘……”
朱文言一脸紧张地看向两人,生怕张如山改变主意。
他现在真的是没有半分办法,就算拿着十两银子,也不知道该干嘛,该从哪里着手……
张如山点了下头道,“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给家里带来麻烦,主要,我对这种事很有兴趣。”
宋月华叹了声气,看向朱文言问道,“张如山不过一个学生,你何不找专业的讼师。”
朱文言呐呐道,“我银钱不够,而且……”
县里一般的讼师不愿接,愿意接的也是漫天要价。
人家同窗之间的事,宋月华不好多加阻拦,而且张家人都没说话,她也不好多言。
两人现在要坐马爷的牛车去县城,宋月华顺便让马爷顺道给她带条鱼回来。
回到家,宋月华把门锁好就准备去大院干活。
这时宋大的媳妇,刘氏找了过来。
这个大伯娘,宋月华几乎没什么印象,但对于老宋家的人,她都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大丫,能跟你说个事吗?”刘氏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宋月华道,“什么事?”
刘氏小心翼翼道,“最近,你堂哥不是在相看嘛,明年正月估计就能进门了,到时候,能来喝个喜酒吗?
“不能。”宋月华说完转头就走。
刘氏追过来,“大丫,咱们毕竟是一家人,再大的气你也该消了吧,哪怕是看在同村的份上,吃个酒而已……”
宋月华停下脚步道,“刘婶子,我不会去的,你这样纠缠着我,同宋大宋二商量过吗?”
听出话里的威胁之意,刘氏马上顿住了脚步。
有些事情一旦发生过,就永远也抹不去。
至于刘氏为什么非要请她去喝什么喜酒,细想之下也能明白,借着她在新媳妇面前立威,想让两家就这样不清不楚地扯到一块去,真把她当傻子了吗。
到了东山后,宋月华先去找了周大富,让他给宋大宋二传个话,让老宋家的人别来没事找事。
周大富点了点头,抹了把汗道,“大丫,最近一直没下雨,井水的水位下降了不少。”
宋月华算了一下,除了上个月下了阵小雨,便再也没有雨水,想来是有些不正常。
大院那边的米粮虽然够吃,宋月华想了想,还是再买些的好。
次日一早,到了县城杂货铺子,一问之下才知道粟米由15文一斤长到了20文一斤。
也不知道过段时间价格是上涨还是下降。
掌柜道,“等仓库里的存货卖完,下批货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仓库里还有多少?”宋月华问道。
“没多少,1万斤。”
宋月华,“……”
米粮只要存放得当,多囤一点不碍事,宋月华要了5000斤粟米,总共100两。
当天,连着好几辆牛车拉着满满当当的米粮送到东山大院去。
虽然以往宋月华也会买不少米粮,但这次明显是多了不少,村里人见了后,私下议论纷纷,周里正也过来问宋月华,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