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伴娘,可怜的姑娘,热心又善良。
在送嫁小姐妹的时候被无辜袭击。
偏有一个百年不遇的变态东西躲在一边围观,觉得好玩,然后利用她的善良进行残害。
为什么?
为什么好人总会遭遇这些邪恶!
难道热情和善良是她的错吗?
傅明晖不禁在暗中握紧拳头。
她亲眼看到那姑娘跑来,用力掰开老鼠夹子,手被扎破了,流了血也没停止。
还温柔地问魏童,有没有伤到骨头,要不带他去看医生。
她的血,是红的。
因为她的心,是红的。
“不用,我爸就是医生,可是他最没用了。”魏童却说。
“现在我还打不过他,但他会慢慢变老,而我会长大。所以将来我一定会搞死他,因为他居然敢骂我。”
他哈哈笑了声。
脚才在姑娘的帮助下摆脱了老鼠夹子,就又猛力一跳。
喀啦啦的声音响起,从地面似乎延伸到了上方。
姑娘下意识地抬头望。
就见一条油渍渍的绞索从上方突然落下。
魏童速度极快。
不是成为鬼魂后的快,是当时就有那么快,可见作恶时的心理素质有多强大。
总之在姑娘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把绳索套在了姑娘的脖子上。
然后跳向另一个方位,用力踩木地板。
咔。
又是一声。
破木条下方似乎有什么机关被触动了,绳索猛然上提,比刚才下降的时候还要快。
姑娘惊恐而短促的叫了声,抬手要拉绳子。
可是,手才抬到一半就又无力落下,因为绳套在被人体本来的重量向下压之后,骤然收紧。
窒息,让人抬不起双臂自救。
有糖果箱子的遮挡,傅明晖也看不到上面。
在她眼前,只有一双雪白的小腿奋力蹬着,还有呜咽咽的挣扎声传来,听得连她都感觉要窒息了。
好像被杀掉的鸡,被提出水面的鱼。
这一刻,年轻而鲜活的生命就真的成了板上的鱼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