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手都疼了。
听见桑素这句话,铁熊同样恼怒郁闷:“我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他就是条疯狗,见到我就咬!”
“谁让你手段残暴,估计你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家在乎的人也说不准,”桑素摸着精心养护的手指甲,漫不经心地说道,“季家人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铁熊大声骂着粗言鄙语,桑素掏掏耳朵,转身就走。
还能开口骂人,看来没啥问题,不用她来整队,还是回去睡觉吧。
“大人,你终于回来啦!”回到梅恺住所,一开门公孙冉冉立马扑上来,殷弃忧熟练接住她,然后搬放在旁边。
听见动静出来的梅恺同样松了口气:“回来就好。”
他们突然离开真的让梅恺奇怪中又带着害怕。
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季瓷身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你,你们,这这,是去杀人了!?”
为什么身上这么多血啊!
殷弃忧:“没呢。”
梅恺拍了拍胸口,刚要说幸好,就听见殷弃忧继续开口:“没杀死。”
梅恺:“……”
梅恺:“!?”
啊啊啊啊啊啊啊!夭寿啦QAQ!
看着被吓成名画呐喊的梅恺,殷弃忧慢吞吞地说道:“我开个玩笑。”
梅恺:“下次少开这种玩笑,我要被吓死的!”
白发少女诚恳地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
“抱歉,”身后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人,殷弃忧不用回头仍能感受到季瓷的气息,他说道,“能否先让我换身衣服。”
殷弃忧便把梅恺抛之脑后,朝季瓷比了洗手间的方向,她知道季瓷是有点洁癖。
可能这就是富贵人家的通病吧。殷弃忧想。
而被季瓷看了一眼的梅恺抓抓头发。
错觉吧,怎么感觉这位兄弟的眼神有点酸呢?
“季瓷,你带衣服了吗?”
“带了。”
“哦,热水器你会用吗……”
“会。”
两人在洗手间门口一问一答,让扒墙角的公孙冉冉耳朵竖起,满是好奇。
这俩人说话怎么跟她爸妈似的,熟又不熟的?
季瓷没在这里休息太久,因为殷弃忧感觉到黑洞的气息,当天傍晚就告别了梅恺。
铁熊受了重伤,应该没有精力向梅恺动手,再说外面并不安全,带上梅恺一起,他一个人回来难免遇到危险。
“画先放你这里,把门窗关好,别给陌生人开门。”殷弃忧嘱咐道。
梅靠不明所以,但还是对这位金主友好地点点头。
“等等!”他突然想起来什么,喊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怎么说也是买画的大佬,好歹要知道名字吧!
殷弃忧一愣:“我……”
“玄镜,该走了。”季瓷恰巧走过来,挡在两人之间,殷弃忧也想着时间紧急,很快跟着大部队撤离。
萱静?梅恺眨眨眼睛,不由得感叹真不愧是大户人家,连取名字都这么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