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这两天不在的工夫里,院里又会生出什么变故,厂里的事务他倒不怎么担心,只是挂念尤凤霞能否在院里适应得好!
黄昏时分。
飞机稳稳降落在四九城,秦斐然顺利归乡,手中还捧着尤凤霞最爱的玫瑰花束。
李长福和刘家兄弟二人,则是乘警船一道归来,那批电器亦随船一同运回。
下了飞机,秦斐然乘坐公交回到院中,刚步入院门,便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气氛。
“斐然,你回来了啊!”
于莉手提水盆走出,瞧见秦斐然回来,不由得舒了一口气招呼道。“回来了,这是我从香江带回的点心,尝尝鲜吧!”
“谢谢!”
“院里没出什么事吧?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哎,说来话长,又是棒梗,因为赌博,差点连十个手指头都保不住了,饭店也垮了,他们一家子又回厂里上班去了!”
“这样啊,那你先忙吧,我去洗把手。”“好的!”
于莉接过糕点,秦斐然捧着玫瑰花束走进中院,只见棒梗正坐在台阶上,似乎若有所思。
见到秦斐然回来,棒梗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嗤~!”
秦斐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笑声虽小却让压抑的气氛缓和不少。“孙子,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棒梗不服气,怒火中烧站起身,将手中的石子朝秦斐然扔去。“我笑碍着你什么事了?棒梗,你是不是犯了什么毛病,别人笑也刺激到你了不成?
“哼!”
棒梗冷哼一声,自知斗不过秦斐然,只能愤懑地隐忍下来。如今全院的人都知道他因赌博输得倾家荡产,棒梗已然成了全院人的笑柄。
他在院里已无法抬头挺胸,时不时遭受别人的唾骂,司机的工作丢了,饭店也破产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人。
宁愿在家里耗日子,也不愿出去找工作,就盼着坐吃山空。
“前几日,棒梗欠下了三万块的债款,傻柱本打算拿这物件去抵债,我瞧这东西不凡,便接手过来,且借给他们三万块大洋。”
秦斐然揭开盒盖一瞅,这物件他再熟悉不过了,那不是娄晓娥家传的玉镯么,可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
“暂且留着吧,此乃稀罕之物,咱替主人妥善保管,迟早他会回来取走的。”
“嗯,正是看中这手镯质地非凡,我才阻止了傻柱,私下里把债务给接了过来。”
“果真上品,也就你手上那只镯子能与之媲美了。”
“哎呀!你让我随身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就不怕我被人抢劫吗?”
“谁敢?”秦斐然豪气干云,“我秦斐然的女人,哪个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必让他脑袋搬家。尤凤霞的这只镯子,乃是系统所赠,说是他们新婚的贺礼。”
镯子虽有几百年的历史,确是价值连城,极其珍贵,但其外表并不显山露水,无需担忧会被他人觊觎。
秦斐然还提起了他在香江偶遇娄晓娥的事情,尤凤霞也知晓那是镯子的原主。早些时候听傻柱提起时,她就已听说过这个名字,因此并未感到惊讶。
晚餐之时,秦淮茹一家也回到了家中,劳累了一天,还需回屋准备晚饭。
重回厂里上班,关于棒梗的事早已在邻里间传得沸沸扬扬,从街坊四邻到工厂之内无人不知。
“妈,我回来了!”小当无精打采地走了进来,她在外找了一整天工作却无所收获,主要还是因为她过于挑剔。
“怎么样,找到工作了吗?”
“没有,哪有那么轻易能找到啊,现在的工作可是挑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