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违逆夫家,只因棒梗是她的骨肉,无论如何她都要尽力照顾。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棒梗凝视着天花板,这一天对他而言就像在经历一场灾难。
他已经彻底绝望,明明想要遗忘,但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呜呜呜……”
棒梗的防线被触动,他在病房内放声哭泣。经过秦淮茹长时间的安抚,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娘…”
“棒梗…”
两人都同时开口。
对视一眼后,秦淮茹决定先说出自己的想法:“有一件事需要告诉你,我和傻叔一起生活已经有些年头了,大爷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尽快给傻柱添个孩子……”
“不行!”
棒梗激动地说,“你不能给傻柱生孩子,我不同意,奶奶也不会同意的。”他深知他们一家完全依赖傻柱,但他并不觉得这是问题。傻柱真心喜欢他母亲,付出再多也是应该的。
而且,自从他父亲贾东旭去世后,家里经济困难,邻居们的援助是必要的。既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他母亲又何必用这种方式回报傻柱。傻柱明显是个傻子,还想当他的父亲?绝不可能。
“因为罪行,她被关进去了,被判刑一年,她的反对无济于事,看看她把你教育成什么样子,学那些偷鸡摸狗的事。”秦淮茹直接点明了事实。
“奶奶也被抓走,要坐牢一年?”棒梗简直难以置信,他离开四合院才两个月,竟然发生如此大事。这意味着易中海趁着奶奶不在,逼迫他母亲为傻柱生孩子。
棒梗愤怒到牙齿发痒:“易中海这个竟敢算计我们家,娘,你回去拒绝易中海,拒绝傻柱,就说你不会为傻柱生孩子。”
他担心一旦傻柱有了孩子,他就成了异类,没有人会疼爱非亲生的孩子。到时候想要利用傻柱就更难了。
“你不用再劝了,我已经决定要给傻柱生孩子。”真正让秦淮茹下定决心的是棒梗在乡村的表现。
“秦淮茹,你还有没有廉耻,这样做对得起我爹吗?如果你给傻柱生孩子,你就不再是我的母亲。”棒梗猛然起身,直指秦淮茹的鼻尖,怒斥道。
面对亲生儿子的指责,秦淮茹站在病床旁,身体颤抖。多年以来,她忍受着无数屈辱,只为抚养棒梗长大。结果却换来了儿子对她越来越疏远的态度。
面对她要为傻柱生孩子的决定,棒梗的反应不是支持或询问原因,而是愤怒的咒骂。秦淮茹苦笑着,她为贾东旭生育的孩子,本质上是贾家的,并非她的。这些年,她将儿子交给婆婆,而婆婆就是这样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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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少年,你怎么能断定我将来不会取得足以让你引以为傲的成就呢?"棒梗回想起奶奶常说的话。的确,他还年轻。
要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立刻有所建树,确实过于苛求。
秦淮茹心中五味杂陈,以前棒梗在院子里犯错,她和贾张氏总是拿他年纪小作为借口来为他开脱。如今,棒梗却用同样的理由为自己辩解,真是世间之事,报应不爽。
"秦斐然十六岁,已经在农村协助村庄建设与发展,他的名字甚至上了报纸和节目,而你十七岁,还是个孩子?"
秦淮茹真想一巴掌挥过去:"你为了从家里骗钱,居然将秦斐然的功劳据为己有,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为你感到骄傲吗?这次回去,我就要和你傻叔办理结婚手续。"
棒梗无言以对。
他在写信的时候,满心以为家中会把钱汇过来,于是毫无顾忌地编造谎言。谁知,母亲竟亲自跑到东北来调查。他明白,秦淮茹是看穿了他的无能,想要重新打造一个成功的儿子。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斐然!
如果没有秦斐然,秦淮茹不会觉得他如此无用;如果没有秦斐然,他也不会遭受老虎袭击,重伤至今。棒梗愤怒地将所有责任推到秦斐然身上。"我想回家。"他再次开口,语气却冷得像冰。
"你现在不能回去,无论是因伤退役还是病退,都不能算完成下乡插队的任务。回去后你连个工作都没有,只会变成游手好闲的人。钱我会留给你,但首先你需要好好养伤。"秦淮茹坚决地拒绝了棒梗的要求。
说完,她从包裹中拿出几张钞票,放在棒梗手中。棒梗瞪大眼睛:"这点钱怎么够我生活?"
秦淮茹叹了口气:"秦斐然从未向家里要过一分钱,前阵子他还寄回五百块钱和一些物资,我问过方晴,秦斐然和张元媛下乡时身上的钱只有二十块,而你带了五千多块,两个月就花完了。你那诺诺赵的钱花哪儿去了?""我。。。"棒梗又一次哑口无言。
"好了,我走了。"秦淮茹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到了楼下,她在医院食堂找到了正在用餐的秦斐然。望着桌上的丰盛菜肴,她的心中更加羡慕。"秦婶,你不吃点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