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夜奕深此时的心情是痛苦不堪的,但是他依然在不停地寻找周围的痕迹,终于夜奕深看到了一个大树上被绳子拉出地痕迹。
夜奕深看到了线索,而不是漫无目的地寻找,夜奕深渐渐地冷静了下来,他看着大树的方向,正对着一边山。
虽然地面上绳子的痕迹已经被昨晚的雨水泥土都冲掉,但夜奕深还是准确的判断出她已经掉到山下,以及掉下去的方向,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夜奕深毫不犹豫的沿着陡峭山顶往下下,因为他担心宫浅有可能没有掉到山下,或许挂到半山腰也是有可能的。
夜奕深来的时候,周围大致山形已经映入到他的脑海中。
夜奕深不信天,不信神,他只信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只有自己想活着,就没有人会取到他的的性命。
而此刻的夜奕深在内心不停地祈祷,希望宫浅能够平安,哪怕自己一命换一命,他都很愿意。
夜奕深从这陡峭的山上下去如行云流水般,如果此时旁边有人的话,肯定会感叹道:“这人是魔鬼吗?他从这么陡峭的山往下下,到底是在走路,还是在下山。”
夜奕深越往下下,心就会跟着下山的节奏冷一分,因为越往下下,宫浅生存的概率就会越小。
夜奕深看到了不一样的颜色了,再也不是青葱葱的树木草丛颜色了。
夜奕深就急忙地往那个颜色的方向赶去,离到尽处一看是一个男人挂在树上,男人身上的绳子很巧妙地挂在了一棵歪脖子树上。
夜奕深一看此人不是宫浅,毫不在意地转头,沿着他的方向继续往下下。
夜奕深不知道的因为他这个转头,给这个大舅哥带来了十分不好的印象,同时因为这个大舅哥的原因他那个未出现的岳夫也是十分的不满意他的,处处挑他的刺。
之后魏霄和夜奕深都是很不愿意看到对方,一见到对方两人都是全程黑脸,弄不好还会大打出手。
夜奕深继续往下下,山上的树木草丛遮住了整座山,有些地方被昨晚塌下来的山土给掩盖住了。夜奕深看见厚厚的山土能够掩盖住宫浅的可能,夜奕深就会不要命的扒开泥土看看宫浅是否被埋在里面。
但是夜奕深每扒一次,眼神就会暗淡一次,一次次的落空使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
强烈的泥土气味传入夜奕深的鼻孔,这不是山上泥土的气味,这是要下雨的气味,夜奕深对这个气味十分的敏感。
夜奕深看看天空,天空上的乌云正向他的头顶慢慢地汇集。是的,要下雨了。
夜奕深知道如果自己再找不到宫浅,自己的身体就无法支撑了。
小雨慢悠悠的下着,夜奕深身体疼痛难忍,似刀子在他的身上不停的乱割,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但是身上的疼痛再多也无法抵御那心口的疼痛,那疼痛如同凌迟般也不为过。
夜奕深拖着那娇弱不堪的身体继续寻找,那天上雷公电母似要考验夜奕深般。也匆匆赶来,天空的雷声开始打响。
雨一下子从刚刚的小雨变成了大雨,夜奕深痛苦地卷缩着身体,双手松开了山石,一下子从山腰上滚了下去。
夜奕深从山腰上滚下去时撞击着周围这山石,和那带刺的树枝身体毫无感觉,因为身体中毒素带来的疼痛使他无法感觉到外界带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