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没有反应,只是迷茫的盯着他,凌泽轻叹了口气,上前露出一个微笑,像是哄着小孩子般说:“拾雨,让我看看你的伤?别怕,乖,让我看看。你乖乖的,就给你糖吃,好不好?”
呵,真有趣,我配合的点了点头,两个大男人舒了口气。
凌泽替我包扎了伤口,唐律下意识问了句:“不会留疤吧?”
“我尽力。”
“什么叫尽力?你TM敢让她留疤,我就把裴瑾瑜给拆了!”
“啧~唐公子,你这么暴力做什么?”凌泽白了他一眼:“这么深的伤口,肯定会留疤,但是还能去疤,你这么心疼,早干什么去了?”
“你!”唐律瞪着凌泽,无话可说。
唐律走的时候,连连回头看我,叮嘱了句:“你最好给她找个权威的心理医生,身上的伤可以治愈,心上的……才是最大的问题。”
“你能吗?我记得你同时修了心理学的。”
“我?”凌泽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这三天两头往国外跑,时间不稳定。”
“我妹妹这个样子,都是裴瑾瑜害的!你是他最好的哥们,就当是为了给他赎罪!”唐律说得很强势。
凌泽紧蹙着眉头,一脸为难的频频回头看着我,我自若的埋着头,继续跟手指的倒刺做斗争。
“第一,唐公子,你妹妹这个样子,是后面受了很大的刺激。第二,既然是瑾瑜伤了她,也只能是瑾瑜治愈她。”
“我不管这些!凌泽你给我听清楚,一旦裴瑾瑜联系你,必须通知我!还有,你治不好我妹妹,我肯定拆了裴瑾瑜!”
“天呐!我造的什么孽!?”凌泽将头往墙上撞了两下:“听过父债子偿,可没听过友债友偿的呀!”
我冷笑了声,打量着房间与眼前这两个二逼,突然有点儿期待了。
唐家的千金小姐?似乎听起来很不错呢!
于是凌泽每天都会来唐家一趟,给我看伤,做心理治疗。
他说什么我都假装没有听到,凌泽倒是挺有耐性的,还哄着我吃药。
我拼命的摇着头,紧抿着嘴,不肯吃。
“别怕,这是药,你吃了病才会好的呀。来,乖,吃药。”
你才有病!你TM才该吃药!!
我艰决的摇了摇头,凌泽长叹了口气束手无措:“我们打个商量,你怎样才肯吃药?”
说完,他将纸和笔递给了我,我想了想写道:“是毒药,不吃。”
凌泽立时对我笑得天真无邪:“不是毒药,哥哥不会害你的,真的没毒。乖,吃吧。吃完哥哥带你出去玩呀。”
我写道:“我怕,有人要害我,你吃给我看。”
“呵呵呵……好,哥哥吃给你啊,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