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家儿子考科举,上妓院庆祝”?
“那不能,多丢儿子人”。
周围议论奚落声听得陈从文暴怒。
“你闭嘴,陈继铭你小人”。
陈继铭冷冷道,“当初陈贵河嫖妓借高利银子四十两,回家问兄弟要一百两银子还债,他嫖娼让我爹出银子,而且多出一陪银子”。
陈从文阴狠,“你都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提过,你故意诈我”?
陈继铭,“族长跟大爷爷拦住了,怜惜你童生功名罢了。
可是你太狠毒,竟然想害死我们全家”。
“啊呀,真的假的,还有这样人”。
“自已去妓院快活完事让分家兄弟掏银子,啧啧啧,学到了”。
“贺老二你学到什么了,你有有钱兄弟么”?
“没有,可是有偏心老娘就行,不给钱就闹腾呀”!
“哈哈哈………”。
听到这句所有人都笑了,“确实,只要有偏心父母,就能这么离谱”。
陈从文气的哆嗦,感觉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他想快步离去,可是屁股疼,走不了。
陈继铭走到陈从文身边低声道,“也就这一次了,以后你不会有机会了”。
姚泣立在人群之外,没有上前搀扶他的夫君。
结婚两年,陈从文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好,为人极度自私,又好面子。
今天还是当做没看到。
陈贵河夫妻来了,可是来晚了,官司审完了。
他儿子挨了打,童生功名也没了。
更可气的是,陈继铭竟然把三年前的事说了出来,陈家村人意味不明的看着陈贵河。
“真不是东西”。
“不配为陈氏族人”。
陈继铭跟陈氏族人走了,留下满身戾气的陈从文。
陈继铭大声道,“诸位叔伯,诸位兄弟,明天我家摆酒席谢过咱们陈氏族人维护之情,咱们回村”。
陈大奎高喊,“赶紧回桑果园,把长工找回来,庆祝的事不着急”。
“对对,赶紧把人找回来”。
陈继铭让韩梦舟回家,韩梦舟受了鞭伤,需要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