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三哥,你们都在啊。”
秦明松尴尬地扯出一个笑,跟三人打起招呼。
再看到站得最远的秦驰。
秦驰一脸无奈,“小叔,我们担心阿奶,所以一直都在。”
秦明松果然脸色变了变。
在屋子里的秦老头暗暗觉得不好。
秦老二是个混不吝的,阴阳怪气道:“老四,不是今日担心娘没有走开,还不知你一年要花销一百三十余两,连给人送个年礼,也要十两。”
“呵呵,最可笑的,我们兄弟三个多花一文钱都要向爹娘报备,连我媳妇落胎去抓副药的银子,娘都说没有!”
秦老三眼里闪过戾气。
秦老二又是冷笑,“可不是,二郎和三郎一年二十两束修,还是大郎省吃俭用下来的。”
省吃俭用的秦驰默了。
不,真没到那个程度。
“早知爹娘偏心,当儿子的无法指责,只是难免有些心寒。”
秦老大直直看向出来的秦老头。
秦老头自知不好了。
秦明松先一步站出来,满脸愧疚地看向秦老大三人,再次深深作了一揖,语带诚恳道:
“三位兄长这些年对明松的付出,明松谨记于心,日后若能出人头地,定会报答兄长的相护之恩。”
又是这招!
秦驰佩服小叔。
这么快就做出了最妥善的反应。
秦老头沉着老脸道:“老大,老二,老三,这些年家里对你们确实多有亏欠,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等四儿日后高中,再让他来提携家里人,咱们家一定会越过越好的,这是唯一可以改换门庭的法子,你们也不想一辈子都当泥腿子吧。”
秦老大三个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