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如语塞。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里的“木讷”肯定是指的不喜欢的人。所谓,巧妇常伴拙夫眠。
这样的一生,确实白头了。可好像也没有啥意思。
这里的“知心”,肯定是指自己喜欢的人。能够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一天,一个时辰也是高兴的。
张月如心里是这样想。但道德上,她想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但这样的人生,快活吗?
张月如有点小郁闷。她生气的捶了潘小安一下,“好事都让你占了。反过头,把烦恼推给我。”
潘小安伸开胳膊。张月如又乖巧的枕了上去。
“对不起月如。赶明儿,你给她们说,让她们去找心仪的男人。我不会阻止。”
“你舍得吗?”张月如侧过身。她看着潘小安,看他有几分真心。
“舍得”潘小安说的坚决。“我其实,也会累。”
张月如娇哼,“我看是美吧。你像个饿狼一样,你才不会累。”
“原来我是狼啊。那我可要吃小白兔哦。”
张月如又害羞起来。
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
张月如带着安静来到码头。中午时分,豪华游轮就会到达码头。
张月如与安静在码头茶馆喝茶听戏,等着大船到来。
自从李师师的戏曲学校开办以后,很多茶馆,都会请戏曲学校的学生来兼职。
“安静,过了年,你和安心就进门吧。”
安静脸一下红了起来。“月如姐”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咱们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月如姐,谢谢你。我以后会听你的话。”
安静哭了出来。
“傻乎乎一天。哭啥吗?委屈了?”
安静摇摇头,“不委屈,很高兴。”
张月如给她擦泪。
戏台上,演员声音嘹亮:“你看那男人左拥右抱多快活,偏偏我们要独守空闺,盼郎归。”
“姐姐啊,那该如何是好?”
“便学拿手中筷,一只两只做一对。又学那南飞雁,一生一世长相守…”
“月如姐,这出戏是不是在笑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