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战夜烬这么坚持,她倒是不好意思再强逼了,只是乖巧点头,“嗯!那就等你病好再说!等你能更好地控制自己后我再‘补偿’你好了!反正以后我们时间有的是!”
心里已经在暗暗盘算,怎么早点治好战夜烬的病。
她就不信了,她还治不好战夜烬了!
这日清晨,战夜烬早起上朝。
谁知刚掀开被子,便被人搂住了腰身。
温宛卿将自己的小脸贴在男人的后背上,呢喃如蚊蝇细语。
“怎么这么早就起了?皇帝舅舅不是给你许了十日休沐吗?”
“最近朝中事多,陛下大病初愈,我身为臣子,理应为他分忧尽责。天还早,你再睡会儿。”
战夜烬一脸宠溺的在怀中人的嘴角印下一吻,重新将人塞进被子里裹好,生怕温宛卿见风受凉。
这些日子在家中休沐,整日与温宛卿耳鬓厮磨,每每想到她随时可能因为自己再度毒素发作,战夜烬的一颗心就始终悬着,不敢过分亲昵。
温宛卿的面儿上还带着些许困意,心中却犹如吃了蜜糖一样甜。
她不知道这男人是怕自己毒素发作,,只是乖巧地缩成一团,柔声开口:“那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吃早饭。”
战夜烬一走,温宛卿当即翻身下榻,又让白雪将之前收集来的医书拿到院中,顶着朝阳,研究起了经络图。
战夜烬对她这么好,她也得早点看看怎么能治好他的狂躁症。
此时的战夜烬已入了宫中。
“呦,战王爷今日怎么有空上朝了?”
战夜烬闻声回头。
只见沛王萧衍踏着四方八字步走入了大殿。
他丝毫没有自己已经被贬的自觉,在战夜烬的面前覆手而立。
战夜烬不悦抿唇,却并未言语,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赏给萧衍。
“这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咱们战王爷怎么放着美人在怀,软玉在侧的日子不过,非要到这朝堂上来接这桩苦差事啊,该不会觉得战王妃不详吧?”
萧衍阴阳怪气,面露凄讽,眼中的神情一如他当初是太子那般,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战夜烬本不想跟这个废太子在此刻发生冲突,却因为这句话回了头。
“你说什么?”
他家宛宛所受的委屈,都是这废太子搞的事情,就算把这废太子千刀万剐了,都不为过。
如果不是看在皇帝舅舅的面子上,他早就对他不客气了!
而萧衍他居然还敢这么说!这是在挑衅?!
见自己的话终于惹怒了战夜烬,萧衍总算是心里舒坦了。
“血光之灾啊!还能是什么?看来钦天监里的那些废物还是有些本事的,那预言这不就应验了?”
想当初,他将那个贱人是妖女的传言散播出去,在这京城当中四处说妖女会在大婚之日有血光之灾,只不过是想趁机留在京城。
只是他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这么凑巧。
温宛卿那个贱人居然还真的在大婚之日出事了!这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他!怎么不让他欣喜若狂?
然而就算是这样,战夜烬居然依旧驳回了让他延迟去西北柱州的计划。
简直可气!
想到这里,萧衍就忍不住添油加醋起来,看着周围驻足的文武百官,道,“我劝你们啊,也应该多替自己问上几卦,免得跟我们的战王爷一样,招惹上战王妃这种晦气就不好了……唔!”
话音未落,战夜烬已经抡起沙包一般大的拳头,直击萧衍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