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好。。。。。”
王芳看着刘艳阳落寞又委屈的背影,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话,再怎么说也是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以后咱们要是有什么事,大家也好帮衬着点,艳阳她也不容易。”
“至少表面上别那么难看。”赵父也在旁边小声说。
“她不容易是我们造成的吗?”赵言舟轻嗤一声,“既然不是我们的错,就别算在我们脑袋上!二叔当初打电话回家让你们囤物资,关好门,你们放了这家人进屋,这么多天还觉得他们真能帮衬我们?”
“这一家就是吸血鬼,主打一个燃烧别人点亮自己,觉得我们的帮助都是理所应当,从来不管别人的死活,明天我会找他们母子,让他们搬出去。”
“我也不是要留他们,只是说别把关系弄僵了。”王芳解释。
她也早想让刘艳阳一家搬出去,被困在家里那会天天盼救援,就是想让救援队把对方给带走,可救援一只没来,她又不好开口把人赶出去。
每次准备提的时候,刘艳阳又红着眼睛跟她说好话,这才一直没开这口。
“你为他们着想,他们只想占便宜,荆志高那么大个人了,难道我们还要养着他?”赵言舟不想继续说下去,吃完东西拎着背包就往房间走。
——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兴冲冲地等着分物资,在李叔那对了好几遍自己干活和守夜的记录,生怕有遗漏。
宋今禾他们这些在外面辛苦几天,终于睡个好觉的人没起这么早,大家就在货车边上等着。
刘艳阳和荆志高也来得早,话里话外都在说货车是他们家里人开回来的,跟荆志高一起轮过值的人则是翻了个白眼。
守门守到一半躲在床底下睡觉,真服了,末世还当自己是少爷。
要不是看赵言舟的面子,大家也不会对他这么客气,对于愿意出去找物资的人他们心里是感谢的,也很珍惜现在的日子。
早上八点多,宋今禾早上起来站在镜子前,看见自己锁骨下面那块长了几个小疹子,昨天半夜里睡的迷迷糊糊痒就挠了两下,挠破皮了。
应该是天气太潮湿引起的过敏,她以前还是个药罐子的时候也容易过敏。
宋今禾从空间里拿出药膏擦了一遍,洗干净手,换上干净的外衣下楼。
“程彦呢?”宋今禾看着空旷的客厅。
“后院洒生石灰,用你的办法他们做出了生石灰,早上送了点过来。”江时安从厨房走出来,眉心微动,“你找他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他看看这药对不对症。”宋今禾掏出手里的药膏,怎么说,过敏是她猜的,还是问一下更靠谱,她也担心变严重。
闻言,江时安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双眸疑惑,“我是什么不能问的人吗?”
“。。。。。。那倒、也不是。”宋今禾把药膏递给他,顺便说了症状。
“衣领解开。”
宋今禾把手里的豆浆放下解开一个扣子,对上突然拉进的漆黑眸子,垂下的手指不受控制紧了紧。
“抓得这么严重,再用两次外用抗生素软膏,免得感染。”江时安直起身体移开的视线,眼睫轻轻颤动了两下。
宋今禾应了声,再次拿起豆浆,喝了一口感觉不够甜,又往里放了小包白糖,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