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林家仆人一看到朱棣,脸色一变。
“县令,就是这个恶贼打了我家老爷。”
“是他?”
闻言,江陵县令梁益死死地盯着朱棣。
“就是你这恶贼对林家村林员外行凶?”
“没错,你是何人?”
朱棣不屑一笑。
“放肆!”
林家仆人满脸怒意,指着朱棣怒骂,“这位是江陵县县令梁益,你这恶贼,见到县令还不跪下行礼。”
听到恶贼,在酒楼内用餐的其他商贾,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朱棣嗤笑一声,“县令?是贼官吧?”
“大胆贱商!”
梁益怒极而笑,“区区一个贱商,也敢穿着绫罗绸缎出来招摇过市,竟敢违抗先帝诏令,简直不知好歹。”
“现在还敢把有功名的秀才打死,即便你这贱商有多大背景都死定了。”
闻言,酒楼内其他食客都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地离朱棣和宋隐等人远了一些。
朱棣皱了皱眉,大感意外,“劣绅死了?”
“你这恶贼竟然敢幸灾乐祸,平日必定嚣张惯了。”
“碰到本官算你倒霉,本官岂能容你如此嚣张!”
梁益一脸狠厉,“还不束手就擒,本官或许看你态度尚可分上,从轻发落。”
“否则,直接在此就杀了你。”
“好大的狗胆!”
朱棣冷哼,“这铜鼓岭是宋大人封地,区区一个县令就敢如此放肆杀人吗?”
梁益愣住了!
宋隐也愣住了!
酒楼里其他人也听得瞠目结舌!
原来这气焰嚣张的商贾,认识宋大人,怪不得敢如此嚣张跋扈。
梁益冷声,“即便是宋大人,都不该阻挡本官捉拿恶贼。”
朱棣冷笑,“你老实说,林强东真的死了吗?”
“我动的手不可能让他轻易死掉。”
“哼!”
梁益哼了一声,“你这恶贼还想狡辩,郎中都说了,林员外挺不过就这两日。”
朱棣怒极而笑,“这不是没死吗?你这贼官就敢认定咱是凶手?”
梁益冷笑,“你这凶手还敢狡辩,还不快随本官回去,有没有罪?本官自有定论。”
“咱有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