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呈徽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了。
商容洲有些愠怒道:“赵呈徽本宫叫你你是耳朵聋了是不是。”
听到商容洲在骂他,赵呈徽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商容洲的塌边。
赵呈徽蹲下身子,他拿起商容洲的一只脚给她套上袜子,又重复的给她套上另一只袜子。
赵呈徽给她穿上鞋子。
商容洲又是把手往空中放。
赵呈徽几乎是本能的把自己的手放在商容洲的手下面,让她撑着自己的手站起来。
“赵公子。”商容洲很不客气的叫道。
“公主殿下有何吩咐。”赵呈徽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他问道。
“呵呵。”商容洲还在记仇。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这个王八蛋对她做的……
“铜钱案和谢不悔有关吗?”
商容洲收回自己不该有的思绪,她把话题拉到正轨。
赵呈徽没想到商容洲能把情绪调整的这么快。
见她认真,他也跟着认真道:“铜钱案与谢侯爷无关。”
“无关?”商容洲重复道:“何以见得。”
赵呈徽回头站到床边,他双手负后,背对着商容洲。
“谢侯爷是被人诬陷的。”
赵呈徽如是说。
商容洲听着他的话,她没有感觉意外。
因为从昨晚的相处中,她也知道谢不悔不是一个小人。
“那你可知道是谁诬陷的谢侯爷。”
“恐怕……”赵呈徽声音顿住了。
商容洲看着赵呈徽的后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停顿了。
“恐怕这件事牵扯的人权利太大。”赵呈徽又道。
商容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商容洲追问:“有话直说。”
赵呈徽转过身看向商容洲,他摩挲着自己袖口的布料,莞尔道:“这件事与国舅脱不了干系。”
“国舅,骆青山?”商容洲眼睛一瞪,脱口而出骆青山的名字。
见她这么大的反应,赵呈徽道:“公主觉得意外吗?”
商容洲并没有觉得意外。
毕竟骆青山作为太后的母家。
猖狂也是正常。
但是猖狂到这种程度,商容洲不禁有些汗颜。
“这件事有确切的证据吗?”
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又怎么能随口诬陷国舅。
赵呈徽摇头。
商容洲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说出来又有什么用。”
商容洲看着赵呈徽,她接着道:“除非能找到国舅爷造假铜钱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