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地里就种土豆和玉米,她是土豆脑袋,嫩玉米也喜欢吃。
但玉米饭……还是算了。
“不麻烦了婶子,霍骁每个月都会给我寄钱,我有钱用。”陆月宁能感觉到福婶是为自己好。
她就透露了一点,“我和霍骁就这一个孩子,他在部队里是营长呢,能养得起我们母女俩。”
“啥?营长!”福婶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营长这两个字吸引了。
她原来不知道部队里的职位,但支书家的儿子也在部队啊。
去了五六年了,现在是班长,每次回来可威风了,而且因为家里有个人在部队,每个月都有津贴寄回来,支书家的日子比例其他人家都好过。
村里人也大概知道一些部队里的军衔。
比如班长,排长和营长。
营长,那每个月得寄多少钱回来啊。
福婶心里猫抓似的,但她没问,问了就不好了。
她不问,陆月宁主动说,“霍骁说每个月最低都会寄二三十回来给我,反正我带着一个孩子,也用不了多少。”
霍骁:胡说,我说的是六十。
陆月宁知道,二三十已经很容易让人羡慕了。
六十,恐怕会有不少麻烦。
其实她想多了,就她那名声和战斗力,十里八乡想打她主意的人基本没有。
“不种就不种吧。”福婶没话说了。
每个月寄回来二三十,陆月宁小日子滋润着呢。
“唔哇哇哇……”两人在说话呢,旁边的年年突然扯着嗓子哭了。
陆月宁让她哭了两声才把人抱起来。
让听到动静进来的山花别管,“你忙自己的事情吧,我来就好。”
山花在做洋芋片。
那种干脆的洋芋片。
“哎哟,这可怜的……”福婶看到年年脸上的泪珠,心疼。
“为什么要等她哭一会儿再抱起来?”
陆月宁,“让她明白,不是每次一哭,就有人去抱她。”
福婶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月宁,“她才满月!”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