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宫里唯一可能可以和你有点交集的诡异,是血满堂的那位主厨。”
“你如果是从厨房进来的话,那么你就是……”
宋均靠在王座上,看着荧幕里桑德斯兴奋到癫狂的脸。
“侍者!”他喊出了答案,“侍者之后呢?你怎么做到的?”
如果这位新贵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尖下巴那个废物应该已经死了。
老鼠只能有三个分身,这也是绝对的谎言。
按照时间线来计算,如果想要一切悄然无声地发生,新贵必然是一招制敌。
他很有可能利用了老鼠的体型和灵活度优势,找到了自己存放心脏的储藏室。
只有这样,才能换来覆面的彻底臣服。
“……所以,老鼠偷窃心脏的时间里,你为了稳固局面,冒充了我。”
宋均不置可否。
桑德斯的眼睛亢奋地亮着,没有说话。
宋均学着桑德斯的样子,蜷缩在巨大、柔软的王座里,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给老鼠看。
“你构造的梦很特殊,就算是梦境的主人也没有自由出入梦境的能力。”
他平静地阐述:“这一点在第一层梦境就得到了证实。”
“所以,”他反问道,“如果阁下面临跟我当初一样的困境,该做何解?”
桑德斯畅快地大笑起来。
“好吧。”他说,“我会给你做一次完美的教学。”
宋均关掉了耳机,顺便也关掉了覆面的。
“把那些肉畜从所有梦境中转移出来。”他说,“除了梦主。现在!”
“老鼠?让他们立刻到王宫里来。”
覆面没有磨蹭。
老鼠抖着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