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再犹豫了。。。"
"京都近日的政局动荡,殿下难道不清楚吗?或许天启已经将目光投向了我们鲁王府。"
老太监苍老沙哑的声音在书房中回荡,鲁王朱寿鋐的脸色变得更加阴郁,在微弱的魔法烛光下,他的神情晦暗难测。
老太监所言非虚,作为二十载的鲁王,他在京都拥有深厚的人脉,察觉到平静的政局突然风起云涌,矛头直指皇家的天启皇帝。
朱寿鋐甚至了解到,这一切背后很可能与他们的盟友,世代联姻的“圣贤公爵”府有关。只因天启晋升张九德为水道总监,在山东巡抚空缺之际,命山东总兵杨国柱移防济宁,归属张九德调度。
在外人看来,天启的做法并无不妥,水道总监本就有军事管辖权。然而,这突然的调动却触动了圣贤公爵府的敏感神经,引来其反击。
毕竟孔家在曲阜传承百年,背后隐藏的秘辛无数,他们心虚不已。而天启登基以来,已对贵族和诸侯王下手,排挤了主张正义的东林党,显示了他改革的决心。
岂能让他人在榻边鼾睡,更何况是心中有鬼的圣贤公爵府,于是朝局陷入了混乱。
"孤该怎么做?"
朱寿鋐,这位六十多岁的鲁王,犹豫许久,终于发出颤抖的声音,显得茫然失措。他曾因忧虑身后无人祭祀,对泰兴王的放纵行为视而不见。然而,泰兴王如今自寻死路,卷入了与白莲邪灵的阴谋,以他对弟弟的了解,这场混乱的政局,泰兴王恐怕也有份推波助澜。
毕竟,自天启二年白莲教领袖徐鸿儒被处决后,朝廷并未因谣言废黜他的王位,泰兴王朱寿镛便对朝廷怀恨在心。
"在奴婢看来,殿下应立即致信朝廷,详尽禀明鲁王府的现状,让天启知晓一切。。。"
"若再拖延,恐将无法挽回。。。"
数十年的并肩,老侍卫对鲁王的犹豫心知肚明,无非忧虑自身血脉的未来。毕竟,泰兴王朱寿镛子孙繁多,就算他的行径暴露,被剥夺王位贬为庶民,鲁王的封号终将落入其后代手中。
到时候,鲁王府的大权仍会落入泰兴王朱寿镛与其子的掌控。然而,如今的天子性格难测,一旦得知泰兴王的所作所为,恐怕会牵连整个鲁王府成为攻击的目标。
天子对待皇族的严厉,早已声名远播,无论是被贬至大同的代王,还是失去亲王地位的成都蜀王,哪怕只是嫌疑叛逆,便遭此重罚。而鲁藩的泰兴王,却与邪教白莲教勾结,暗助敌对势力,这无疑更严重的叛逆罪名。
听到老侍卫的话,鲁王朱寿鋐缓缓倚向背后的雕花座椅,脸上浮现深沉,不由想起同为"亲王"的两位宗亲的命运。
"唉,唯有如此了。。。"
片刻之后,朱寿鋐做出了最后的选择,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迅速隐去。能执掌鲁王府二十载,他绝非庸碌之辈。之前对泰兴王的宽容,皆因手足之情。此刻决心已定,自然不会犹豫,随手抓起一旁的毛笔,开始撰写奏章。
天子虽年轻,政治手腕却老练得可怕,不论是百年的勋贵家族,还是满朝的东林党,都未曾在他面前占得上风。这次,应该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朱寿鋐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
"王爷。。。"
看着案牍后笔走龙蛇的鲁王,沉默许久的老侍卫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激动地对朱寿鋐低声道。相伴数十载,他清楚鲁王心底有两个遗憾,一是未能留下自己的血脉,二是未能亲眼看看兖州府城之外的世界。
朱寿鋐最大的冒险,就是在年轻时化装一番,带着几位侍从偷偷跑出城,到城外的柳林看了一眼。除此之外,他六十年的生活,始终未踏出过兖州府一步,更别说亲身领略大明各地的风土人情。
可悲的是,身为亲王的鲁王朱寿鋐,虽然在兖州乃至山东享有无上的尊荣,却像笼中金丝雀,从未尝过自由的滋味。。。
在古老的年代,迷离的东方国度,曲阜镇。
冬月已深,街头巷尾弥漫着“岁时祭”的神秘气息,无数店铺门前挂起火红的魔法灯笼,时不时爆发出璀璨的魔法光芒,欢庆的氛围弥漫开来。
尽管黎明的曙光刚刚拂过,曲阜的石板街上已是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如魔法吟唱般交织回荡。尽管树枝上还挂着晶莹的霜雪,人群却仿佛感受不到寒意,兴致盎然。
得益于天启者在过去一年的“秘境策略”,朝廷连连取得神奇的胜利,那压在人民肩上的“北疆税”也因此被神秘力量消除。
摆脱了重负的大明子民生活明显改善,辛勤劳作一年的农夫手中也积攒了一些金币,至少能在年末为妻儿添置一件魔法织物,为稚嫩的孩子购买些奇妙的糖果。
“小心烫,别着急!”
走过几条街巷,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料理香气,饭馆掌柜用魔力般的嗓音呼唤顾客,引来众多路人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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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阜,被誉为“圣贤之地”,其繁荣富庶堪比神圣的济宁府城,因此邻近的城郡居民和贩商纷纷涌入这里,渴望在这个特殊时刻赚取更多的神秘银币。
除了不畏艰辛的贩商,曲阜城里还多了许多“故事讲述者”。他们在古老的大槐树下撑起摊位,口若悬河地讲述着那些流传千年的奇幻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