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站在黄金屋的中。央,面对庞大到数不清的摩拉时,有些失语。
曾经,摩拉克斯在他面前变出了一枚摩拉,丹栀问祂,“你不会痛吗?”
摩拉克斯的回答是沉默,随后是“不会”。
可当他站在这里,看着能够淹没数百人的摩拉时,丹栀生出了些许痛楚。
这里的每一枚摩拉都是祂的血肉,都是从祂身上掉下的一部分。
丹栀怅然若失的想,他站在这里,像是进入了摩拉克斯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又像是被祂的无数血肉包裹,只留下一个呼吸的小口,让人窒息而欢愉。
这太奇怪了。
他不该这么想。
丹栀想起自己包里的那一枚摩拉。
璃月历史界一直有关于第一枚摩拉的去处的猜测与推断,他翻过几本,讲得有理有据。
要不是那枚摩拉就在他包里,丹栀还真信了。
摩拉克斯,当真爱他。
走过清脆的铜质地板,来到最深处安放仙祖法蜕的地方。
丹栀正要伸手去查探里面的污染含量,一支水箭从他颊边擦过,直直没入面前的墙壁。
他的身上有摩拉克斯的保护,不必为此感到担忧。
丹栀像是没感受到身后的威胁一般,接着伸手靠近仙祖法蜕,被飞奔而来的达达利亚拽到一旁。
大概是错觉吧,这位执行官的动作竟然捎带温柔,让人不敢相信。
丹栀拧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不悦,“【公子】阁下,你可知,擅闯黄金屋,要面对什么后果吗?”
他压根没有接触到摩拉克斯的仙祖法蜕,就被达达利亚硬生生地打断。
再加上出门后发生的事情,丹栀已经濒临怒气的边缘了。
达达利亚浑然不觉,手里的双刃合一,摊开手面带无辜地说:“夫人说笑了,我分明是跟着你进来的,哪里算得上什么擅闯?”
“更何况,我只是来拿一个东西,到手了,我就走。”
丹栀见他要将手伸。进仙祖法蜕,不由得怒喝:“大胆!”
他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来的力量,竟然借着力将达达利亚推开,站在了仙祖法蜕面前俯视这位执行官。
达达利亚也锲而不舍。
他似乎认定自己要找的东西就在仙祖法蜕里面,上前和丹栀隔空打了起来。
丹栀周身像是有个空气墙一样,压根没办法让人近身,还时不时地会被弹一下。
达达利亚从未打过这么憋屈的架。
他决定换个策略。
璃月古语,攻心为上。
执行官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和丹栀保持着距离,突然说:“你不会以为岩神真得死了吧?”
丹栀蹙眉,语气中带着不耐,“我在现场当面确定的,祂自然是死了的。”
达达利亚捧腹大笑,语气中的嘲讽毫无遮掩,“你竟然信了祂的伪装…夫人,实话告诉我,失忆以后,你的医术有没有退步,不然怎么连一具假尸都看不出来?”
丹栀觉得他在胡编乱造,“那你倒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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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达利亚摇头,“我确实无法揣测岩神的目的…估计也只有【富人】会关注吧…但我有个办法,能够证明这是一具假尸。”
他说得信誓旦旦。
丹栀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