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昂着头,像一只骄傲的大白鹅。
何雨柱眼放空,像一只迷途的土拨鼠。
常威拍着大腿惋惜,事无不可对人言,让大伙都听听呗,小气劲儿的。
掏出核桃捏碎,分给小当和槐花吃,“常叔叔大不大方?”
“常叔叔最大方。”
“常素素。。。。。。好大。”
得嘞,四岁的槐花词语太贫乏,换你娘夸还差不多。
屋里五个人围着桌子坐下,贾张氏拿过手术单,字不认识,但是上面的阿拉伯数字她认识,3月8日就是秦淮茹上环的日子。
秦淮茹让棒梗出去玩,大人有事要谈。
棒梗感觉到不对头,死赖在屋里不肯出去。
何雨水也没客气,“让他留下也好,听听他妈妈干了什么事儿?”
“你是坏人,你欺负我妈妈。”棒梗跑过来用脚踢何雨水。
滕越山拽着棒梗的胳膊拎到一边,何雨水面露狠色,“越山,给我抽这个有人生没人教的小子,孕妇都敢踢,他妈不能生了,故意要搞得你们滕家也绝后吧。”
秦淮茹赶忙抱住棒梗,“他还是孩子,不是故意的。”
“十四岁了,还当他是穿开裆裤的孩子,也就你贾家干出这样的事,当初我哥相亲,就用棒梗这个孩子故意搅和,好了,你们得逞了。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上环后结婚,算计我何家绝后,给你们贾家养孩子。”
贾张氏劝了一句,“雨水,话说的不要那么难听,上环的时候谁想到会结婚,这事是我逼着淮茹做的手术。”
可能是孕期内雌激素孕激素分泌过多,何雨水无所顾忌,火力全开。
“一个寡妇上班前上环,你把你儿媳当什么?八大胡同挑灯笼开门的吗?要去轧钢厂睡男人换钱。秦淮茹也是同意这么做的吧?不然她怎么能在厂子里吃得开,还跟李怀德搞一起。”
“哥,你说句话。”何雨水回身给了傻柱一拳,对这个傻哥又生气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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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双手搓脸顺势插进油乎乎的头发里,抱着头很痛苦。
秦淮茹桃花带露珠,委屈巴巴拉着傻柱的袖子。
“雨水,柱子,不是我故意要隐瞒,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都忘记了这件事。加上前阶段闹出那么多事,我就没往那方面想,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
“秦淮茹,你忙,你多忙啊!进轧钢厂先上环,这些年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跟李怀德光屁股被那么多人当场抓住,你说你不清楚?可不可笑,你跟李怀德可不仅仅是仓房那一次,一个女工隔三差五找副厂长汇报工作,我都不知道,你一个工人有什么重要的工作要中午去汇报。”
何雨水拍着桌子,激动地数落起来。
“你跟男人搞一起时候你想不起来,你跟我哥搞一起你想不起来,结婚快一年了,你还想不起来?秦淮茹,我何家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害我家,正房给你住着,孩子替你养着,前婆婆替你养着,你还不知足,你到底要什么?要我哥一辈子没儿没女,最后老了被棒梗吃绝户。”
“何雨水,嫁出去的女儿再管哥嫂的事儿不合适吧。”
何雨水对着贾张氏嗤笑一声,“你一个前婆婆,蹭着房子住,蹭着饭吃,你怎么腆脸掺合我家的事儿,好歹我也姓何,我哥的孩子跟贾家有什么关系?跟你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前婆婆有半毛钱关系。”
常威摸着小当的小黄毛,心里给何雨水点个赞,女人一结婚,荤素不忌,无所忌讳,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