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抱怨了几句后,问起绿奴人在何处。
沈一鸣没有回答,只是不动声色将厅中下人支了下去,随后敛了笑意,眉眼难得正经,“这奴仆是你买的?”
“不是。”她没有隐瞒的态度,让沈一鸣莫名满意。
“那你可知他是何人?”
谢绝摇头。
沈一鸣瞥她一眼,“你倒真是不拘小节。”
谢绝吃着冰镇的莲子燕窝粥,心情大好,嘟囔着问:“这么说,你认识他?”
“我曾听闻,日照国信奉巫术,因而在宫中特别秘养了一批天赋异禀的巫族人,这群巫人不善言辞,却精通医术。”
“不是巫术吗?”
沈一鸣对被打断十分不满,语气也差了几分,“巫术是后天传承。”
“哦。”谢绝不免怀疑这传闻的真实信,“他确实不善言辞,至于医术,我倒是暂时没发觉,要不留在你这,等你开发开发?”
他挑眉反问,“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反正在我那儿也是大材小用,况且我暂时也没想到要他干嘛?”
沈一鸣脸色缓和了些,半晌,又闷声问:“那九皇子就这么好?”
“关他什么事?”谢绝拧眉。
“你这么为他守身如玉,倒让我忍不住对此人好奇起来,也不知是长了一副怎样的花容月貌,竟把你勾的三魂没了七魄?”
谢绝吃完了,擦了擦嘴,把碗一放。
“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怎么?”
“他是他,我是我,我是好是坏干他屁事?别说我没把你当自己人,这事我可只告诉你一人,你要是传出去,我家谢大人可饶不了我!”
一句自己人,瞬间安抚了沈一鸣心中那点奇怪的醋意。
只见他笑靥如花地站起身,纤腰慢扭着来到她的跟前,雪白的大腿送至谢绝眼底。
“怎么不说了?”他问。
谢绝咽了咽口水,移开视线。
手心有些冒汗道:“说…说什么?”
沈一鸣噗嗤笑出声来,“怎么?你不是一向以定力绝佳为荣?这么如今连这么点小诱惑都经不住了?”
他说话时身体倾斜,缓缓贴近她,一呼一吸,二人之间仅有一拳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