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和众人聊天的心思,坐在那里无聊的的把玩着手里北冰洋的汽水瓶子。
乔北国平时在学校就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也是他们班的班长。
眼见着气氛就要僵持下来,连忙笑着扯开了话题。
周时逸看着他侃侃而谈的模样,哪怕心里对他再是恨,也不得不承认,乔北国确实有做领导者的潜质。
就是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这个命做了。
“你们先聊,我出去溜达溜达。”
等到周时逸出了大门,不少人都松了一口气。
“哎呦,这京市来的,就是和咱们不太一样,他在,我都不敢说话,就怕被人家觉得是土包子。”
“你这个思想是错误的,无论是京市,还是咱们南城,那都是踩在华国的土地上面!
大家都是平等的,有啥不好意思的。我们知道的事情,他还不一定知道呢。”
“就是,就是。”
“说的对!”
周时逸没有理会屋里人对他的看法,而是走到院子的角落里面,拿起地上一块散落的青砖。
深吸一口气,一手握着青砖的一角,一手为刀狠狠地劈了过去。
“嘶。。。。。。”
手部的疼痛,让周时逸浑身一颤!但是转眼看到青砖被一分为二。他心中大喜过望。
看来刚才并不是自已的错觉,他的力气真的增加了不少。
怪不得刚才他只是微微用力,乔北国的脸色就像死了爹一样难看。
而眼前的这一幕,完完整整的落在了站在窗台边的白一洲眼里。
他嘴唇不停的颤抖,这,这,这是人????
经过这一幕,白一洲觉得,周时逸以前和他打架,都是让着他。
这要是一拳打自已脸上,他的牙恐怕都和那块青砖一样碎。。。。。。。
白一洲下意识的倒抽了一口凉气,后背也起了一层白毛汗。手捂住自已的牙齿,“斯哈”个不停。
几个同学都有些困惑的看着,行为举止比较反常的白一洲。
白一洲勉强扯出一个笑:“接着聊,我就是忽然间有些牙疼。”
而此时此刻,七拐八拐走到一个小胡同的周时逸并不清楚自已带给了白一洲多大的震撼!
胡同口有几个小孩正坐在门口玩石子,他看中了一个落单的小孩,从口袋里拿出两颗糖,轻轻朝他挥手。
小男孩鼻子上的黄鼻涕落了下来,让他忍不住往里面吸了吸,当看清楚周时逸手里的糖时,双眼放光的朝着他走了过来。
周时逸实在是想拿张树叶子把他的鼻涕给擤(xing)掉。
“叫我啥事?”小男孩一双眼睛一眨也不眨得盯着他手里的糖,甚至于周时逸都在他嘴角看到某些亮晶晶的东西。
没办法,这个年代一颗糖多金贵,就是家里父母都是双职工,也舍不得把糖给孩子揣口袋子里。
顶多是在家里偷偷摸摸的吃一口,也算是解馋了。
更何况周时逸手里的还是两颗大白兔奶糖。
周时逸把信封掏了出来,低声说道:“革委会门口的信箱子知道吧,把这个投进去。这糖就是你的。”
小男孩一听连连点头,他还以为是啥大事,拍着胸脯保证道:“这事,我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