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根白色塑料棒,长约20厘米,宽不到半指,呈平扁形,中间有一个长方形框,里面有两条红色的刻线。
整根白色塑料棒,被装在一个透明的封口塑料袋里。
“这是什么呀?”上官燕红嘀咕着,从薛坪手中接过了封口塑料袋。
她把塑料棒从袋子里拿出来,拿在手中反复察看、把玩,眼神中充满了狐疑。
至于赵飞,他只是刚开始时瞄了那白色塑料棒一眼,然后就没再看,而是以冷冰冰的眼神盯着薛坪。
“多长时间了?”赵飞冷冷地问道。
“三周,哦,不,四周了。”薛坪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道。
“哼,四周……那时候,你应该刚从日本回来,还在疗伤吧?你可真够饥渴的。”赵飞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那时,其实我……其实她……”薛坪想要解释,却半天组织不起语言来。
“你们两口子爱怎么折腾,那是你们的事。但我记得曾经提醒过你们,无论如何都必须做好安全措施,别出事。然后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
面对赵飞的犀利眼神,薛坪不敢与他直视,移开了视线,低下了头,一副做错事受批评的小学生样子。
上官燕红也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连忙将注意力从白色塑料棒上挪开,看向了薛坪。
“说说吧,到底咋回事?”赵飞沉声追问道。
“那时候刚回国,晶晶知道我受了伤,她赶忙飞到燕京看望我。那晚在酒店里……因为过于仓促,所以我们什么东西都没准备……”薛坪压低声音,连忙解释。
“这是理由吗?我问的是原因,不是过程!”
“那、那时,晶晶说她安全,我用手机软件测了一下,发现还真是,所以……”
“你又不是六岁小岁,那玩意哪有100安全的?”
对于赵飞的暴怒,薛坪表现得更加心虚了;而上官燕红则是越发好奇地望着两人。
“你要是自己看不住,不如我帮你把那玩意给嘎了。”赵飞余怒未消,指着薛坪的鼻子一顿臭骂。
而薛坪则站得笔直,一言不发,默默地承受着赵飞的怒火。
两分钟后,平静下来的赵飞,冷冷向薛坪逼问道:“按照现在这个情况,邵师姐是肯定去不了比赛的了。”
“什么?邵师姐不能参加比赛?”上官燕红很震惊。
“这个……其实,刚刚大伙都商量过,而且晶晶自己也同意,换人是肯定要换人的,但必须找一个100绝对可靠的,所以……”说到这里,薛坪的眼神偷偷瞟向赵飞。
被他这么一个眼神看得浑身一颤,赵飞顿时意识到了不妙。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竟然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赵飞的眉头紧皱起来。
“除了你之外,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薛坪换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奇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是……”
“别可是了!薛坪我告诉你:在我把你变成一个太监之前,马上在我眼前消失!”
看到赵飞再次发怒,上官燕红连忙劝道:“贱男,有什么不能好好谈的,用得着跟薛师兄发这么大的火吗?”
说话的同时,上官燕红的双手搭在赵飞的右手手背上,连同那根白色塑料棒,也一起搭了上来。
“唉呀,把这玩意拿开,全是尿。”赵飞连忙甩开上官燕红的手,嫌弃道。
“料?什么料?”上官燕红依然是一脸不解。
“什么尿?经过肾脏处理,将人体废弃水份排出体外的液体,简称尿。”
上官燕红听了,先是一脸茫然;两秒过后,才终于回过神来。
“啊!”上官燕红尖叫一声。
双手一抖,把那白色塑料棒给弄掉在地上。
亏她刚才还把玩了那么久?这不埋汰死?
“不会吧?傻白甜,你长这么大,不会连验孕棒都没见过?”看到上官燕红的反应,赵飞也是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