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敢怠慢。
明理长老见到了扎萨,说道:“咄,扎萨,和我去辩经院罢,时间快开始了。”
他亲自领着扎萨去辩经院。
陆峰连忙拿起来褡裢,从中取出黄连,红花,递给这位上师,用作供奉。
这位上师就如此看了他一眼,接过了供奉。
示意他将褡裢给他。
他是无法带着这几褡裢财物进入辩经院的。
陆峰略微犹豫,就将褡裢递给了这位上师,这位上师直接将褡裢搭在身上,示意陆峰跟着他。
路上遇到了智云上师,智云上师示意陆峰跟在他和明理长老身后。
准确的说是跟在他身后,他跟在明理长老身后,阶次第十分明显。
这就是阶级森严。
如何走路,都有明确的规定。
智云上师见到了明理长老,也要合十躬身行礼:“明理师叔。”
明理长老不理智云,他的铁棒杵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嘟嘟嘟”之声音。
走在前面。
听到了这声音,那些前面走路的僧侣,不论是谁,都急急忙忙的避开一边,形成了一条通往辩经院的道路,无人敢于阻拦。
陆峰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戒律院带来的权势,他有一言一语之间可以剥夺人生命的权力。
仅仅是一位戒律院的长老,就可如此。
不难想象再往上的戒律院首座,还有学院首座,他们的权势能够多么的惊人。
一言可决定他人生死。
掌握着寺庙之中所有的利益分配。
就算是同为僧侣。
亦有大如鸿沟的区别。
更遑论僧侣和奴隶,僧侣和头人,土司和僧侣,宗本贵族和僧侣了。
陆峰一路上见到的许多张脸庞,他都在心里忆起来了他们的名字,擅长的经文和辩经开口方式,还有一些对于他们的传闻,每一个人都如同档案一样,记在了他的脑子里面。
不止如此,还有眼前这些长老们的一切信息,也都被他记入脑子之中。
这样少见的清醒时刻,就是所谓的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