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长青树木深深深几许,冬日的花色也不少见。
没有枯木萧疏,亦没有冷风呼啸。
逆光中,齐恒只能瞧见她回头时候嘴角的温柔笑靥。
“齐恒,生气了吗?”
齐恒坐下来,望着含笑不语的解九更加来气。
江南念慢悠悠晃了过来,也不回椅子上坐下。
悠悠然依在齐恒身侧,他轻轻一拉扯女子便搂进了怀里。
“你们怎么这般坏,自己离宴了也不喊上我?”
齐恒不过是酸言醋语,心下却难免惴惴。
“吵吵闹闹的有什么意思嘛!我们不过才回来几刻钟而已,齐恒怎么生这般大的气?”
解九亦有些不解的看着他,随手给他倒了一盏茶水。
“月月儿,又是你作得怪!”
窝在齐恒怀里眯着眼眸的江南念好整以暇的软软道。
“关我何事?”
说着,心下有些不愉便要起身。
齐恒自然不满意佳人离开,搂着她强硬的不放手。
他才得了兴味,哪里舍得放她离开。
“我好不容易抢到的捧花,你是不是随意送给别人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生气便饮了一口茶压压火气。
“齐恒,接下新娘捧花的含义你可懂?”
齐恒自然一知半解,老实的摇摇头。
“西方转过来的说法,谁接到新娘捧花,下一个就是谁喜结连理。”
“你说你把捧花送给她做甚?”
解九低垂眉眼饮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
好似只是无意开口说的一句闲话,半点没有提点他的意思。
可惜,喝了些酒水的齐恒此时就是个棒槌脑袋。
解九越是不想让他瞎说,他偏偏就是那壶不该提就提那壶。
“我不知,我只是见月月儿把玩玫瑰花。想着哄哄她嘛!”
齐恒抱着她,在她亦染上了绯红酒意的脸颊讨好的亲了亲。
“月月儿,我们成婚好不好?”
搂着她的齐恒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小世界里,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