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被我问的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了我手指的方向,随后就瞧见了挂坠上的那颗珠子。
他挠着脑袋想了一会,“这好像是我师傅的一个朋友给他的,听说是在庙里求来的,保平安用的特别灵验。”
“那看来这家庙里的平安福还是批发的?”我随口调侃道,就将吊坠拆了下来,放在手里端详着。
其实仔细看,姓谢的这个吊坠和我之前的那颗还是有些不大一样的。
上面好像多了一些红色的纹路,但如果不仔细观察却也很难发现。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对着江原问道:“那你还记得你师傅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吗?”
江源思考了片刻,回答道“说是姓白,师傅之前跟他打电话的时候一直都叫他白先生,而且那人还有一种北方的口音,听上去特别明显……”
我正在摆弄那颗珠子的手一顿,紧跟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和白松的第一次见面是在飞机场。
而且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在那个时间段落地的飞机就只有我们那一架,我们前后出的机场,总共差了不过五分钟。
也正好赶上了那个时候没有车,只能无奈被迫拼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市区,也就是在那次之后,我胳膊上才时不时的出现一些红色的斑点,后面的症状也就越来越严重。
难道说白松在跟我上了同一架飞机前,也是过来看了这个姓谢的?
这是巧合吗?
我陷入了自我怀疑,有些烦躁的伸手抓着发丝。
但很快,我就否定了那些莫须有的答案!
同一辆飞机,同一辆出租车,这我从医院出来后,白松甚至搬到了我家隔壁!
去天地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这巧合只能证明敌人处心积虑罢了!
我现在甚至怀疑起了后面的那几次偶遇,是不是也跟这人有关。
霎时间,我脸色铁青,没受伤的那只手紧握成拳,攥的咔咔作响。
“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你们了,为了达到你们的目的,你们可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我要牙切齿的记出了这么一句话,抬头看向后视镜时,却发现江源还是一脸忐忑不安的偷偷盯着我,时不时的还瞟一眼车门。
我嗤笑了一声,“别白费力气了,车门已经被我锁上了,你要是不交代清楚,今天晚上就别想走了,或者说我也可以给你换个环境,找人跟你谈谈心,怎么样?”
我没在管江源的反应,直接用老人机拨通电话。
电话在响了两声后,果断被接起,那头传来了唐林略带沙哑的嗓音。
“秦冉?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唐林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