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光不知道,甚至要不是之前心里发慌,总觉得脚心酸胀难受,我甚至都不会注意到脚心上的红斑。
而且根据这条黑色丝线的长度来判断,这么大个东西出现在我的身体里,我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这难道是寄生虫?”我皱起了眉。
王丽却在把那东西收好后,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理论上来讲,黑线虫确实属于寄生虫的一种,但这种东西的寄生条件相对于常见的寄生虫来讲比较苛刻,它和那些寄生虫的寄生方法比较类似。”
我之前在网络上看到有关这些东西的报道。
也许这些寄生虫在还是虫卵的时候,就通过某种途径进入了人体,然后再吸收人体的养分后不断长大,直到人的身体承受不住,出现排异反应,才会被发现。
“可这黑线虫闹这么大,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说道。
“这不是你的问题,这种虫子在寄生过程中,会在短时间内吸收人体的大量养分,壮大自身,然后再从人体相对薄弱的位置破体钻出,可按照正常情况下这种规格的黑线虫只会出现在尸体上,活人根本承受不住……”王丽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听到这话之后,心也一寸寸的凉了下去。
“可我这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就意识到了不对。
且不说我之前莫名其妙的失去意识,也完全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光是我今天吃的这些东西,就足够正常的成年人吃个两三天了!
无论从哪种情况上来看,我这段时间的反应都不正常!
“那现在能确定它是什么时候钻进来的吗?”我问道。
王丽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办法判断,我需要把这东西送检,经过专业的仪器判断,它的生长周期才能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而且现在我最担心的是这东西很有可能已经在你体内产生了分化,一旦这样,你……”
“你别说了,我现在就去医院。”我顾不上脚上的伤口,直接就穿上拖鞋,带着证件就离开了民宿。
等我下楼的时候,蒋斌和民宿的老板也已经醒了。
“我刚才接到了王丽的电话,我先送你们去医院,店让蒋斌看着。”民宿老板扶着我上了车,一路上都在打着电话,他说的是当地的方言,我也听不大懂。
可当我被送到医院后,我就直接被推进了CT室,然后又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化验。
民宿老板一直跟着我和王丽跑前跑后,几乎忙的脚不沾地。
而且他的神情,似乎远比我和王丽要来的紧张。
眼看着老板拿着我的资料又奔向了缴费处,我扭头看向王丽,“老板怎么这么紧张?”
王丽沉默了片刻,突然说出了一句,“因为老板的妹妹就是这么死的。”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黑线虫还能死人?!”
“黑线虫只是我们业内对它的叫法,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也是蛊虫的一种,但她不用控制,可以自行分化,而且这东西雌雄同体,在极端环境下,甚至会在人体内产卵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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