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对拳风愈发猛烈,呼呼作响,那霍二狗却依旧不言不语,脸上甚至还显露出一丝委屈之色,仿若受了莫大的冤枉。
此时,那孙二娘突然不顾一切地只身挡在霍二狗身前,放声哀求道:
“住手!不要再打了!住手!”
沈对见状,连忙将挥出的拳头悬住,朝孙二娘劝道:
“大娘你快让开,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跟你没有关系!”
孙二娘闻罢,泪水如决堤之水涟涟而下,哭诉道:
“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这孩子,自小便是个瘫子,他能和你们有什么恩怨!”
沈对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怒发冲冠道:
“昨日你这宝贝儿子,将我们引到陷阱之中,差点把我们毒死!那时他的腿脚可十分的利索!”
孙二娘闻罢,这才好似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般,连连摆手道:
“等等!我明白了!”
孙二娘抬手匆匆拭去眼角泪水,凄然解释道:
“你们口中所言之人,并非是他,而是我那不成气候的大儿子,葛二虎!”
沈对闻罢,内心顿时疑云密布,质疑道:
“葛二虎?”
“没错。”孙二娘连连点头,接着说道,“定是那孽障了,他二人是卵生兄弟。但心性却有天差地别!二虎生来便心性残暴,经常打骂同乡,甚至连他亲弟弟都不肯放过,二虎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便是拜二虎所赐!”
说到这里,孙二娘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可怜我家二狗……动都不能动,还要替他哥哥遭受旁人的冷眼和辱骂,逼着我们娘俩如今只好远走他乡……”
沈对半信半疑,转头看向霍二狗。只见霍二狗眼中早已饱含热泪,不似作伪,加上孙二娘言辞恳切,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心中的疑虑消了大半。
“那葛二狗最近可曾回过家?”
秦若慈插话道。
孙二娘叹了口气,无奈道:
“那孽障向来游手好闲,四处游荡,可这两天却一反常态的回了家,还带来了一群不三不四,舞刀弄枪的人,那时我便猜测他大概是入了歧途!”
沈对思考片刻,觉得孙二娘的话有理有据,这才收起了妖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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