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几句夏目就到家了,收到的最后一句话的北信介发来的
期待和音驹在春高碰面
夏目把手机往兜里一揣。
包包里圆滚滚的三花猫舔了舔爪子。
现在想和音驹在春高对上的队伍已经上涨到了四支喵。
铲屎官你再努力努力,很快就能集齐七支队伍召唤神龙了
夏目已经做好了一开门被礼花撒一脸的准备玲子从前真干过这种事,但没有。
玲子和凛都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电视台重播的今早的读卖新闻以及月刊田径杂志对今年将要参加箱根驿传的选手们的采访。
“哦呀,贵志回来了”玲子招呼了他一下。
“奶茶还有一杯大的,三分糖加芋圆,放在餐桌上,你要是喝不下了就给喵吉喝”
夏目抱着肥嘟嘟的三花猫,小心翼翼地走进门。
他现在就像之前猜寿司口味的黑尾铁朗,总觉得家里人在搞什么大的,但存不存在还是未知数。
听到有奶茶喝,猫咪老师一个劲窜了出去。
“等一下,猫咪老师”
在茶发少年的注视下,煤气罐大的三花猫从地上一跃而至椅子上,又灵活地弹到了餐桌上。
“嘭”
头上撒下来无数飞舞着的金光闪闪礼花。
猫咪一个激灵在桌上打了个出溜滑。
ia叽摔在桌上。
圆滚滚的肚皮很好地起到了防震和保护作用,毫发无伤。
“喵喵喵喵喵”
这是什么铲屎官你给本大爷解释一下
猫咪抓狂。
在音驹心眼修习班考出高分的夏目“我都叫你慢点了,猫咪老师。”
玲子以前也经常这么干,譬如等他吃好晚饭说一起出
门消消食在他开门的一瞬间礼花炸响或是空不出手喊他上楼搬个东西一开门被撒一脸礼花。
他习惯了。
朝沙发那边看一眼,两个老顽童笑得摊在了沙发上。
唯一靠谱点的未成年人摇摇头,准备去拿扫帚把地上的礼花扫掉。
储物室的门一开,又是迎头一脸的礼花。
被金色条条糊了一脸的夏目再次回头,玲子已经笑到地上去了。
茶发少年无奈地晃晃脑袋,撒下来不少落在头发上的金色彩带。
“奶茶那个环节一看就是给猫咪准备的,减少贵志你的戒心啦”
玲子揉了一把自家孙子又细又软的头发,把剩余的金色彩带全都拨到地上。
后续的打扫环节自然也轮不到“受害者”本人去干,而是被凛外公给承包了。
夏目倒是早已习惯了家里两个老顽童的“恶作剧”。
小时候第一次遭受到彩带洗礼的时候会害怕,但后续就逐渐习惯甚至有点喜欢上这种跟人斗智斗勇的环节了。
受伤的只有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