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大妈叹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没多大事儿,只是屁股上被切到一小块肉,看不着。
易中海就不一样了,两个耳朵没了,对听力影响不太大,对外貌的影响会非常大。
幸亏年纪一大把了。
要是小年轻,没结婚,定我不到老婆了。
“老易,你们没事了?"
闫福贵在家门口,看到四个人,很意外。
昨晚上,聋老太太都快死了,易中海伤的也不清。
他还以为两人要在医院住几天。
没想到只住了一晚上。
"没事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危机,任他苦苦哀求就是没人伸出援手。
幸亏他还能走,要是站不起来,走不了,昨晚就死定了。
闫福贵尴尬地一笑。
昨晚,做的的确有点不太地道。
可也不能全怪他,谁让易海得罪的人太?
“该死,我应该晚一点再回来。”
刚进前院的大门,易中海就后悔了。
现在是早上上班时间,院里的人大部分还没走,他头缠纱布的形象,让很多人都盯着他看。
回头率百分百。
小孩子们最过分,不像大人会克制好奇心,一个个盯着他看,追着他看。
偏偏他是一个大人,还很在乎形象,不能吼小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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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让一大群小孩子跟着看。
"滚,都给我滚。"
“有什么好看的?"
“是不是找打?"
易中海有顾忌,傻柱就没什么顾忌了。
看着一群小孩子,追着看,还嬉戏笑笑的,砸因了。
他倒不至于真打,他还没那么浑。
小孩子们被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