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大厅的时候,餐桌前已经摆好了饭菜。
傅父傅母落座在主位,而原本已经早早进来的傅晏礼,却不见身影。
看到姜九歌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傅母不禁急切上前:九歌,你这是怎么了?
为了不让傅母担心,她扯了谎:“我刚刚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的。”
傅母扶着她到了餐桌前刚坐下,换好家居服的傅晏礼也从楼上下来。
他从姜九歌身边经过,没有理会,坐在了她的对面。
傅母给她夹菜,语重心长: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还会摔跤呢?弄得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以后可得多注意!
傅晏礼抬眸扫了她一眼,似是没想到她会帮着自己隐瞒,但终究还是没说话,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完,先回书房了。”
说罢,他上了楼。
傅母不管他,继续给姜九歌碗里夹着菜。
傅晏礼进了书房后,发现菊妈正在打扫,便吩咐她先出去。
菊妈恭敬应声。
傅晏礼坐在椅子上,手掌撑着额角,就在菊妈提起旁边的垃圾桶准备出去时,他的目光不经意扫到了垃圾桶最上方,那里有一块已经泛了白的手帕。
看到手帕的花纹与样时后,他的瞳孔骤缩,蓦地叫住了菊妈。
“等等。”
菊妈闻声停住脚步,以为他还有什么吩咐。
谁料,傅晏礼竟直接将那块手帕拿了起来,要知道,他一直都有洁癖。
这块手帕对他而言似乎不同寻常。
“这块手帕,是从哪里来的?”
他盯着手帕上的花纹,眉峰深敛,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菊妈闻言,仔细的开始回想。
“这块手帕好像是姜九歌那丫头的,下午老夫人让我打扫她的房间,我看到这块手帕已经这么旧了,所以就扔了,有什么问题吗傅总?”
菊妈不明白傅晏礼为什么会对一块手帕如此紧张。
傅晏礼听到姜九歌的名字时,眸里划过一丝异样。
“没事,你先出去。”
傅晏礼支走了菊妈,一个人靠在皮质椅背上思忖着。
他刚刚一眼就认出了这块手帕,这手帕是他五年前双目失明时,送给一直照顾他的温情的。
虽然是块手帕,但却是他失明之前买的inkover的鎏丝金线款,价值也不菲,也算做是两人的信物。
菊妈是不识货,所以才会扔掉。
可为什么这块手帕现在会出现在姜九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