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陆尘与豆子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们从原本最熟悉的朋友,变为了互相之间最具吸引力的存在。
陆尘陪着豆子在周边四处闲逛游玩,他的心态也随之产生了变化。同样一个地方、同样的场景,只是因为他们的心态不同,感受也就完全不同。
转眼间,就到了李云龙大婚的前一天,这一天,整个赵家裕洋溢着热闹与喜悦的气氛,大家忙活了一整天,满心期待着明天的婚礼庆典。
夜色降临,晚上八点左右,村里的大部分人家都已经熄灯休息。朱子明独自来到一片田埂地带,东张西望确认无人后,便偷偷地将藏于袖中的纸条扔进了土坑深处。今晚是他最后一次在李云龙大婚前夕给日军留下情报的机会。
朱子明丢掉纸条后,冷冷地笑了笑,他知道明天会发生何等恐怖的事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可不能怪我。”他低声自语,然后沿着小路回到自己的住所。
然而,当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屋内,李云龙、赵刚带着十多名警卫班的战士早已等候多时。李云龙坐在土炕上,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根马鞭,脸色阴郁。
朱子明被眼前这一幕吓得心跳加速,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开口问道:“团长,政委,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李云龙冷冷地看着朱子明,质问道:“还要问我做什么?到现在你还想装傻充愣不成?警卫员,给我把这个叛徒拿下!”
两名警卫员立刻上前,制住了朱子明并将他的双手反铐。
“哎哎哎,团长你这是干什么?我又没犯什么错。”朱子明一边挣扎一边辩解。
李云龙哼了一声:“没犯错?如果你真的只是犯个小错那就罢了!你现在已经成了出卖独立团、背叛国家的奸细!你这种行为应当受到严惩!”
李云龙指着朱子明,满脸愤怒。“你说我没冤枉你?哼,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溜子,把这些信拿出来。”
随着李云龙的指令,一名站在角落的战士从怀里取出一堆复制好的信件,这些都是朱子明传递给日军之后,被跟踪监视他的战士复制留存下来的证据。
“朱子明,我告诉你说,自从你回来的第二天开始,我就让溜子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了。你的背叛行为,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看着你怎么一步一步地出卖我们的战友,向日军通风报信,甚至还想联合日军把独立团推向深渊!”
李云龙说着,猛地起身,拍打着桌子。“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身为汉奸,背叛战友,你对得起那些为独立团英勇牺牲的战友吗?你对得起那些誓死扞卫独立团荣誉的战士吗?”
赵刚这时也脸色铁青,对着朱子明冷哼一声:“我看错了你,提拔你做保卫科的干事。像你这样贪生怕死、毫无原则,如同墙头草般摇摆不定的人,我帮不了你,更不可能去帮你。”
“李团长,动手吧,我们独立团容不下这样的败类。”赵刚坚决地说。
李云龙点头示意,拿起桌上的鞭子,大声命令:“给我把他绑起来!”
两名战士遵令行事,将朱子明牢牢地捆绑住。李云龙挥舞着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房间里瞬间充满了朱子明凄厉的惨叫。
尽管鞭子落在朱子明身上,但最痛苦的却是独立团的所有成员,他们在为那些因背叛而丧生的战友讨还公道。
半小时后,朱子明已疼痛难忍昏了过去。李云龙稍稍喘了一口气,宣布道:“从此以后,朱子明不再是独立团的一员。过几天,我们将他送到军法处接受审判。”
处理完朱子明的事情后,李云龙收拾起鞭子出门。此时,陆尘已在门外等候他。
“事情处理完了?”陆尘问。
“嗯。”李云龙答道。“那我们也准备一下,给山本那小子一点惊喜。”
“你又要搞什么新花样?”李云龙追问。
“跟我来就知道了。”陆尘微微一笑。“今天是十四号晚上,明天就是我的大喜之日了。一营和二营的战士们都提前回来了,你看那边。”
顺着陆尘的目光望去,李云龙看到了村口必经之路两侧隐藏的壕沟,战士们已经在那里待命了。
“是你让他们这么做的?”李云龙惊讶地问。
陆尘认真地点点头:“没错。这次朱子明联系的目标是山本一木,他的特种部队擅长攀爬和奇袭战术。他们大概率不会走大路,而是会选择从悬崖后面绕道,从小路上袭击村庄。”
“如果从那个位置发起攻击,即使是暗哨第一时间发现,也来不及向我们通报情况。他们会立刻冲进村子内部。”
陆尘指向断崖前的小道,又指了指离悬崖最近的房子,屋顶上有两名战士正隐蔽在那儿埋伏。
通常,团部周围会有明哨和暗哨。暗哨由政委直接调配,每天的位置都会变动,但数量有限,且并非每时每刻都能保持高度警惕。
如果山本特种部队真的从陆尘指出的那个位置偷袭,确实很难及时做出应对。
他们曾遭遇过山本特种部队,深知这支队伍的火力凶猛,士兵作战素质高超。即便如今八路军相较于以前已经有了很大的提升,但在装备和战斗素质方面仍与日军有一定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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